腻,不然气也气病了,冯氏最近看起来很滋润,每天特地嘱咐厨房炖上一碗红枣木耳汤。
她沉思会儿又嘱咐道:“做一碗杞果牛骨汤给万姨娘送去,她小产不久,需要补身体。”赵妈妈在一旁暗自点头,道夫人这就对了,正室就要有正室的气度。
苏湘玉数着自己的脚趾头,总觉得冯氏有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了,说不出来,难不成是因为万姨娘小产,从糊涂里清醒过来了?
她哪里知道,除了赵妈妈的一番话,更是赵老太太的一封信提高了她的战斗力。
赵老太太的信有两封,一封是给了苏鸿良,还有一封寄到了西什库胡同的一处宅院,这是赵家的宅子,有下人洒扫看护,收到信便去苏府门口,抓一小把金瓜子塞到了看门的小厮手里,小厮乐颠颠去二门那喊人,东西递给了赵妈妈,把信压在了瓜果篮子下面,无人知晓。
赵老太太叱咤后宅多年,老太爷的莺莺燕燕都在她的辖制下安分守己,可见其厉害,而这两年对冯氏没有丝毫提点,怕是也存着观望之心,毕竟要冷眼看看,冯氏对两个孩子是否真心。
到觉得放心托付孩子的时候,总得帮冯氏在苏宅站稳脚跟。
苏湘玉看冯氏,觉得她就像是一只睡狮,一旦它醒来,整个苏府都会为之颤抖。环境真是改变人啊。
冯氏把赵老太太的信摆在黄花梨翘头桌案上,握住了赵妈妈的手:“以后需要赵妈妈替我费心了。”
赵妈妈看这是冯氏真心信赖她,忙道都是应该的,这下,正房真正达成了打击小妾宣誓主权统一阵营。
韩妈妈坐在廊下嗑着葵花籽,完全不知道里面的变故,她依仗着是冯氏的奶妈,虽然没甚城府,凭着情分在正房也占有一席之地,丫头婆子没有不敬她三分的。
虽说赵妈妈是嫡妻留下的人,她亦没放在眼里,冯氏可是吃她的奶长大的,这感情赵妈妈如何比得过?原配房里人又如何?
正因如此,韩妈妈心腹碧色慌慌张张说,赵妈妈和太太谈的投缘时,她没当回事,吐了吐嘴里的葵花壳,把竹簸箕里的葵花籽拢了拢,抱在怀里,往耳罩房走:“我去眯一会儿,太太有事来喊我。”
韩妈妈一睡睡到了酉时,慌忙过来问碧色太太找她几回,碧色迟疑一会儿说屋里的事儿赵妈妈都张罗了。
赵妈妈平时主要带带苏湘玉,很少管太太房里的事,这下韩妈妈坐不住了,赶忙儿掀帘子
凑到房里问:“太太可要用晚饭?”
冯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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