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事,想起来有点好笑。洗了澡后,丁老师穿了多劳的衣服,又长又大,加把一个躬背,就像在玩狮灯,如果跑到别人家里去,敲点锣鼓,保准会燃得一挂鞭炮。
而冬老师呢,柳枝虽然比她高,只是柳枝人如其名,腰枝儿细,把她的衬衣给冬老师穿上,呀呀,只能扣上上端的两粒扣子,这件衬衣在冬老的胸前和肚皮上写了一个生动的“人”字,标明这里人里有人。害了柳枝联想到将来她与多劳的有一天,她的肚子也是这么大,使她脸上害羞和幸福地飞起的红色,共那公鸡被多劳杀出的来鲜血一色。
而当柳枝给两位老师洗衣服时,丁老师的衣服,让她重温起几年前多劳给她买的确良前的那件衬衣的触觉,她轻搓轻揉,像清洗一团炮在水里的纸那么小心。这丁老师呀,你想到了多劳的学费,可是你怎么没有想到你的这件衣在路上当心被风吹走呢?此时她的脸色凝重,眼睛闭了几闭,两滴泪水掉到了洗衣的脚盆里,水里增加了咸味。洗衣的水里加点眼泪,对洗衣有帮助还是有害处,只能请这方面的专来回答。
早餐吃得很早,是专为趁早天气凉快送两位老师回家而早的。家长和老师互相说了很多客气,终于要走了。
丁老师刚走到地坪里,正在与多劳的父亲说着临别前的套话,泠不防多劳在他前面一蹲,一把将他背在背上,老师在多劳背上像个小孩似的捶打不用背他,可是多劳就是不松。背着老师,好似孙悟空背着他师父唐僧,一个斛斗十万八千里,毫不费力的。柳枝搀着冬老师,一行有四人,可是走路的共计只有六条腿。
一行走到耕路多劳与柳枝曾经的分界线前面一点的的卖烟卖酒还杀猪贩鱼规模宏大的经销店时,一辆面包车从后面渐开渐慢地停在了他们的一边,车窗打开了,司从里面探出头来:“你们是去县城医院的吗?”
“不是。”
车子的发动加大了声音,司带着一种失望要走了。柳枝一看那司,叫起来:“您是以前那扶拖拉司吗?”
司正努着嘴巴注视着前方无论怎么也不能撞倒人的表情在开始挂档了,听见有一个娇好的声音在揭他的老底,侧过头来一看,是一位漂亮的姑娘,不自觉地松开了挂档的:“你怎么知道我开过扶拖拉呢?”
“那年我爸爸在医院,你送我们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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