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送到我的办公室,我有些事情要跟他聊聊。”>
邬春阳闻声将林远从审讯椅上放开,又摘去了手┴铐、脚镣,领其往外走去,当路过季伯显时,林远淡淡扫了一眼对方。>
“啊,林远你不得好死!”>
已经成为血人的季伯显发出充满怨恨的嘶吼,接着便被归有光拔去了几片指甲,一阵剧烈的疼痛中这个“死硬”的地┴下党直接昏了过去。>
左重笑了笑,跟咬牙切齿的徐恩增打了声招呼,不紧不慢的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见到了坐在会客区的林远以及一旁的邬春阳。>
“春阳,你先出去吧。”>
他先跟邬春阳说了一句,等对方走后在林远对面坐下,静静望着林远一言不发,过了许久左重突然身体前倾冷冷的问了个问题。>
“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林远表现的很是疑惑,摇摇头道:“我不明白长官您的意思,能够识破异己分子的阴谋,您应该高兴才是。”>
“住口!”>
左重盯着他的眼睛,目光阴鸷:“不要把我当傻┴子,季伯显真的是地┴下党吗?你我都很清楚,这根本没可能。>
一个叛徒和一个真正的地┴下党,老子用鼻子都能闻出来,就以季伯显的贪生怕死,说他不是叛徒我都不信。>
我不知道你们是用什么办法将盘尼西林藏进了安全屋,但只要我想找,就一定能够找到你们栽赃陷害的证据。>
就算没有证据,我照样可以将你先押后审,你绝对熬不过我们军统的手段,大刑之下必死无疑,你相信吗?”>
“信。”>
林远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信心十足道:“但长官你一定不会这么做,至少在此案结束之前不会。”>
左重眯了眯眼睛,身体缓缓靠向沙发椅背淡淡反问道:“哦?你就这么肯定吗,你要明白,你赌的是自己的性命。”>
“当然,既然来到这里,我就做好了一切准备,包括死亡。”>
林远理了理因为手┴铐变得有些凌乱的衣袖,直视左重:“因为贵局需要我,准确的说是你们需要季伯显这个“地┴下党”出自中统。>
所以你们的戴局长会审讯到一半离开,所以长官您将我从审讯室带到此地,如果您真想杀我,在审讯室的时候就可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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