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木围栏上,一眼望去只有无边无际的海天,只觉得心中畅快。>
他转过身观察起风车顶部,发现除了未来安装风车的位置,还有一座精致的法坛面朝大海方向,左重皱起了眉头,本只不老实啊。>
到底是年纪大了,这会本只才气喘吁吁爬了上来,见左重围着法坛打转,解释道:“戴施主,未来这里会装上一盏长明灯,可以为可怜的游魂指路,也可以供奉祭品。”>
“原来如此。”左重装作不好意思道:“戴某还以为这是灯塔,这跟南洋的洋人灯塔差不多,见笑了。”>
本只连连摇头:“灯塔所用的乃是煤油汽灯,本寺怕是用不起,到时只能点几盏油灯略表心意罢了。”>
左重皮笑肉不笑道:“大师果然博学多才,戴某才知道灯塔要用煤油汽灯,一直以为用的是电灯呢。”>
本只面对他的疑问,主动解释道:“贫僧先前去过本地灯塔,见过灯塔所用的巨大煤灯,十分壮观。”>
“哈哈,是戴某孤陋寡闻了,不过只要能帮助那些渔民,我愿意再出资购置煤油灯。”左重豪气十足。>
本只赶紧推辞,语气十分诚恳:“不用了,普陀山已有两座灯塔,虽是在北方和西方,也足够渔民使用,我替他们谢过戴施主了。”>
他言语中面色如常,但拒绝之意十分坚决,可他越是这样,左重就越想戳一戳这位大师的西洋镜。>
“可从大洋来普陀山未免太过麻烦了,当日回国之时,戴某就觉得航道有些曲折,浪费了不少时间。>
不如我好事做到底,由贵寺在这最高峰的建造灯塔,还请大师放宽心,日常开销也由我一并负责。”>
左重一副热心的模样,就差直接掏出钱来甩给对方了,他想看看本只会用什么借口拒绝他的请求。>
本只垂头回道:“此事还需主持同意,今日你我便叙离别之情吧。”>
他的心乱了,将事情直接推到了主持身上,左重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转而说起了其他事情。>
“要说离别之情,自古文人墨客赋诗作词者不计其数,其实一个苦字概括就够了,人在母胎之中叫胎狱,出生后更有生老病死、爱憎会、怨别离、求不得、五阴炽盛这八苦,皆因执着妄想产生的种种烦恼,一直到死,人人都是如此。”>
本只面露微笑:“戴施主果然佛缘深厚,还望日后到了南洋,可以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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