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假情报,大量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消息,会极大混淆国府的判断。>
“只蛰伏,不启用,待战时,见奇效……卑职明白了。”>
李崖低声念叨了一遍左重说的话,面带振奋的应了一声,没有任何推诿和害怕,似乎马上就想出发。>
可见在信┴仰方面,他的确比大部分果党成员要坚定,甚至包括口中喊着主义,心里都是生意的党国大员们。>
这不是他笨,看不出果党的本质,在这个时代,很多人都觉得只要打败日本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惜啊,民国十六年之后,国府就成了一个标准的买办政┴府,其性质决定了它必须要出让国┴家、民┴族的利益,才可以继续维持统┴治。>
否则那些大财阀、西方国┴家会随时放弃它,再挑出一个人或者一个组织来,除了换个名字和名头,什么都没有改变。>
内心复杂的左重┴点点头,劝说李崖不要着急,表示自己会先同老戴汇报此事,确定好具体细节之后再找他谈话。>
三人正说着,邬春阳、吴景忠与一处人员押着中统特务以及警犬过来了,十几个逃跑的学员跟在后面,一脸的惊魂未定。>
“你先走。”>
左重起身提醒了李崖一句,演戏就要演全套,对方很快就要去西北潜伏,样貌自然不能曝光,至少明面上不能曝光。>
李崖马上回了声是,站起来低着头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快步离开了现场,只给学员们留下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副座,徐恩增的狗腿子和狗都带回来了,怎么处置。”>
邬春阳走到左重面前敬了个礼,指着垂头丧气的中统特务和警犬问道,眼神中充满了嫌弃,心说真是一帮废┴物。>
刚刚他们一冲出来,还没有表露身份,中统的人就熟练的丢下武器举起双手,连警犬都不如,最起码警犬还叫唤了两声。>
如果来的是地┴下党,就对方这个表现,恐怕都得死在歌乐山,这帮人除了听墙角和浪费公帑,还能干点什么。>
或许是师徒之间的心有灵犀,左重跟戴春峰想到一块去了,听到邬春阳的询问后,当即冷着脸下达了命令。>
“给我打!警犬留下。”>
训练一条合格的警犬耗费不少,何况这批犬只都是徐恩增从德国进口的优秀品种,价格更加不菲,现在落在了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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