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夫们嘻嘻哈哈,由于没有绳子,于是纷纷解下腰带,将孟熊弼五花大绑。>
孙定辽却是躲入民居,城中百姓早被驱逐大半,这个大宅子里没人。他寻找到几件衣裳,脱甲换上,接着又割辫子,可惜后脑勺的头发割不完。>
半下午时,有一队大同士卒进来搜查,孙定辽先把甲胄扔到井里,接着自己也小心翼翼下井。>
“呕!”>
孙定辽一阵干呕。>
井里竟然飘着尸体,那是清军驱逐百姓,附带着侮辱妇女,一个女子为保贞洁投井自杀。>
已经死了十多天,早就被井水泡成巨人观,肚子鼓起如同怀胎十月的孕妇。>
孙定辽一脚将尸体的肚皮踩破,内脏和秽物全涌出来,那种恶臭让他根本忍不住。>
“井里有人!”>
一个大同士卒喊道。>
众人围到井边,探入井中查看,瞬间就被熏得缩回脑袋。>
“呕!”>
好几个士卒,在井边吐了一地。>
带队的什长呕完擦嘴,说道:“扔一条绳子,把人拉上来再说。让民夫过来清理水井,再立块牌子,这段时间莫要喝井水。”>
……>
赵瀚把指挥部搬到城中府衙,三百板甲亲兵已经回来。>
只有两个受伤,都是被热油烫伤的。>
幸好只是热油,而非滚油。>
最惨那个被热油溅入面甲缝隙,摘掉头盔之后,半边脸全是水泡。军医害怕感染,将水泡完全刮掉,还用烙铁来烫死伤口,再用酒精冲洗之后敷上金疮药。>
破相了。>
“实战如何?”赵瀚问道。>
朱由栋回答说:“盾牌撞击密集阵型,没有平日演练时那般有用,阔剑也砍不破敌军的盔甲。陛下,铁人军可更换钝器,铁锏、铁锤、铁棍这些都可以。盾牌也不要了,双手使用钝器更好。”>
“可以,”赵瀚仔细思索道,“今后改用链锤。双手持的大链锤,即便敌军有盾牌,也可砸击盾牌边缘,带尖刺的锤头可越过盾牌锤击敌人头部。距离拉近之后,长柄链锤不方便挥击,就用手握着铁链去锤人。锤柄尾部也加装尖刺,能破甲那种,来不及转身时,用于向后刺击。”>
朱由栋认真想想,觉得这种长柄链锤确实厉害。自己握着锤柄,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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