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只能短暂割据,无法争夺天下。>
宋代之后,整个南方,最适合作为龙兴之地的只有江西!>
当年陈友谅就是占据江西,若非朱元璋运气逆天,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
郑芝龙深知福建劣势,因此完全没有争天下的雄心。他把儿子送去江西,就是在为今后做打算,希望儿子能在赵瀚那里获得重用。>
并且,他不希望儿子做武将,更愿意儿子去做文官。>
两日之后。>
郑芝龙率领船队离开,还从广州带走许多货物。>
至于郑森,则留下做赵瀚的随从,每天帮忙处理一些简单公文。>
“总镇,怎这么多预备吏员?”郑森手持文件好奇提问。>
赵瀚笑道:“落户分田。”>
“也太多了吧。”郑森惊讶道。>
由于地盘扩张太快,急需大量基层官吏。赵瀚又从江西调来100正式吏员、200预备吏员,同时在广东征召预备吏员。>
具体操作为,一个正式吏员为主,带两个江西预备吏员,带四个广东预备吏员。只要完成落籍分田工作,正式吏员升职为官,预备吏员全部转正,部分做得好的直接当官。>
“总镇!”>
邹光第送来一份名单:“军队调查清楚了。”>
赵瀚仔细查看,顿时松了口气。>
广州府这边的大同军,高层将领都没问题。中层军官揪出两个,一个受贿八十两,一个抄家私藏财货。另外,还有六个底层官员,以及二十多个士兵,有私藏财货的行为。>
“拖去码头,当众行刑!”>
郑森跟着赵瀚前往城楼,看着码头那边行刑,内心受到极大冲击。>
只听邹光第和一个广东翻译,分别用江西话、广东话宣布:“大同军纪严明,不拿百姓财货……现南兵事院第一营、第三总、第四哨哨长刘谦正,收受贿赂白银八十两,私自释放打行混混林富、陈明义,按军法当斩!”>
刘谦正被捆着拖出来,当着围观百姓的面,朝着城楼大喊:“总镇,我犯了军法,我是该死。我儿子在庐陵中学读书,他学习好得很,求总镇不要牵连他!”>
连续喊了好几遍,刘谦正给赵瀚磕头,额头磕得鲜血长流。>
“告诉他,一人受罚,不会连累全家。”赵瀚面无表情道。>
亲卫立即奔下城楼,说道:“总镇说了,一人受罚,不会连累全家。”>
“多谢总镇!”>
刘谦正再磕三个响头,对行刑官说:“来吧。”>
刷!>
刀光闪过,人头落地。>
围观百姓吓得后退,然后议论纷纷。>
受贿八十两就要砍头,赵天王的军法可真严,难怪打得官兵满地乱窜。>
接下来,私藏财货的军官也被砍头。>
六个底层军官,二十多个普通士兵,由于私藏财货价值不足二十两,被当场杖责,收回个人土地,并从军中开除。>
一桩桩罪状念出来,不止那些百姓,郑森都听傻了。>
其中一个士兵,只是私藏了首饰。价值几百文的首饰而已,就被当场杖责,驱逐出军队,收回土地一亩(以水田为标准)。>
有人私藏二两银子,则是被收回所有土地。>
“总镇,”郑森忍不住说,“这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只要作战勇猛,几百文钱的首饰而已,何必开除一个精锐士卒?”>
赵瀚说道:“这才刚开始,今后每个月,都要在码头上杀一批!”>
杀谁?>
当然是杀敢伸手贪污的文官!>
邹光第又宣布道:“南兵事院掌院费如鹤,治军不严,革除一切军职,留在军中听用。杖责十下,收回名下土地一亩!”>
费如鹤被拉出去,好歹给他留颜面,没有当众脱裤子再打。>
“啪啪啪啪!”>
围观行刑的百姓,一脸不可思议。>
别人他们不熟悉,可费如鹤却是占领广州的最高军官,而且带兵打下半个广东。在赵瀚来之前,费如鹤就是广州的大爷,什么事情都是他一手做主。>
这样的大将,因为些许小事,直接被罢官了?>
接着,好几个军中高层,都被拉出来打屁股。有的降职听用,有的一撸到底,罪名是收受商贾贿赂,但主动交出脏银充公。>
“死定了,死定了。”一个商贾瑟瑟发抖,他就给这些高层军官行过贿。>
站在码头的一群士子,则感慨万分:>
“古今治军之严者,恐怕无出大同军其右。”>
“我可听说,这个被罢官的费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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