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
“哈哈哈！”帝弘突然笑了起来，眼神却阴鸷的可怕，“这可真是朕的好儿子啊！”
“于天下，您是君，于皇子，您是父。所以，抛却皇帝的身份，您还是帝青云的父亲，无论他的出身有多么让您鄙夷蔑视，可他依旧是您的儿子，他姓帝，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就像……谁也不能忤逆您一样。”
帝九慢条斯理的开口，像是完全没感觉到自己的态度有问题。
帝弘静静地看着她，眼里承载着狂风骤雨，似乎下一刻他就能杀了眼前的所有人。
然而这种目光在帝九眼里，真是不足挂齿。
她笑的云淡风轻，抬眼望着殿外的风雪。
“父皇，任何事都是有起因的，您说您竟然不知道他们的事，试问，您可曾在意过帝青云？在您眼里，您是不是觉得，他是个肮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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