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咳——”
咳嗽之声愈发猛烈起来,顾璟璿单单看着皇帝那瞪大眸子里的恨意大抵就能够清楚。
看着皇帝脸上的决绝,他甚至有些疑虑,整件事情,到底是谁错了,。
不过,有些话,还得是以后再说。
“既然是这样,父皇,儿臣便是安心了些!现在朝廷内外皆被萧雨娉的人把手,不知父皇的玉玺,是否还安在?”顾璟璿说话略是哆嗦,一提到玉玺,挺直的脖颈突然间弯了下去,满是恭谨。
想必,是为了避免皇帝以为他要独占江山才是刻意避嫌,可是这问题,他又不得不问。
“玉玺已经被朕藏入一个秘密之地,朕虽是重病,可不至于头脑不清楚,若是他们要朕立下遗旨,朕一定会想尽办法拖延。”皇帝眸子里的戾气缓缓褪了下去,望着顾璟璿与顾寅,就如同是寻常百姓家,一个将死的老父亲看着两个儿子一般,操心备至。“现在,外头只能靠你们了!璟璿,朕错了,朕错在,不该为了护你,任由顾常远将朝廷大臣更替,现在,朝中连一个帮你的人都没有了!”
“父皇,儿臣不信,朝中一个清官都没有!”
顾璟璿攥紧了拳头,脑海之中突然溢出了个人影。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是否已经被顾常远打压以至于丢了翰林学士的位置。
皇帝最为欣赏顾璟璿这等无所畏惧的姿态,可是,也正是他这种姿态,总是令自己担忧。反观顾寅,若无把握,不会动手,为人清直,虽是重感情、忘重担,但也有令顾璟璿学习之处。
“咳咳咳……你们出去吧,就说,朕方才就晕了过去,还说,你什么脉都没有把出来,否则……”皇帝抬手做了一个处决的手势,顾寅与顾璟璿自然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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