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在战马前冲之后手起刀落。一下子将这名敌兵的头颅割飞。另外一边,两名敌兵大叫一声,挺枪刺向一名锦帆营的士卒,这名锦帆营的士卒毫不犹豫地将手中长枪投出去,又快从腰间抽出一柄短刀,抬手就甩了出去,两名敌兵未料到其会飞武器,要害中招,当即到下,这名锦帆营士卒策马而过,将自己那杆长枪和敌兵的两杆长枪拔起。抬手就向另外一名敌兵投去,他显然是一名以投掷武器为杀戮手段的兵卒。
战场之上纷乱无比,锦帆营的士卒进攻手段亦如其手中武器一般五花八门,明刀明枪的、投掷武器的、放暗器的、撒石灰等手段层出不穷,如若不是其有统一的服装,根本不知道他们是属于同一支部队。
只不过锦帆营的士卒手段虽然层出不穷,花样奇多,但毫无疑问的是。他们杀敌的效率高,敌兵在他们手下根本没有几个能支撑过一个回合的,锦帆营只一个冲锋,就冲破了敌阵。
雷薄见得这支战力奇高,但手段却似乱匪的古怪军队冲杀过来,立即指挥剩余的士卒结阵顶上。
甘宁还是一马当先冲到,大声呼喝道:“全部给老子死开!”
“哗啦啦”
“啊…”
铁索乱舞飞动,敌兵只来得及出一声惨叫就立即具命,雷薄见得甘宁骁勇,持枪前冲几步,向着甘宁就刺去。
“当,”
一声大响,甘宁急舞着,如同风车儿一般的铁索,忽然停了下来,雷薄与甘宁一个交手,立即就感觉到持枪的双手剧震。
甘宁感觉到铁索被人击停,不惊反喜,大笑道:“杀了这么久,终于来大鱼了,你们都别跟老子抢!”最后这句显然是跟紧随其后的锦帆营士卒说的。
锦帆营的士卒早就对甘宁脾性熟悉,皆大笑一声,远离甘宁的战场。有一名锦帆营的兵卒听得,更是大笑答道:“老大你得了功劳,莫要忘记请我等兄弟喝上水酒一杯。”
甘宁听得,一边舞着铁索疯狂抽向雷薄,一边大笑着回道:“一杯怎够,大胜之后当不醉无归!”
锦帆营的士卒听得。纷纷大笑着应和道:“好,果然是老大,”
这边雷薄见得甘宁一边与他交战。一边还大声聊天,视他如无物,怒不可遏,咆哮一声,举着长枪,全力向着甘宁胸腹之间刺去。
甘宁长笑一声,挥铁索迎上。
“当当,”
铁索连续两记重重地抽打在雷薄长枪的枪杆上,震得雷薄双臂麻。近乎没有知觉,同时第二下抽落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