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兵器战也没停。>
是方才,庆次郎和武藏虽然好言相劝,但那幸亘却对他们的话无动于衷,其暴戾的状态完全没有收敛,扬起手中的薙刀就不断挥砍过来。>
你说幸亘这招式有多厉害吧,倒也没有,他只是利用身体的自转和小幅度跳跃,做出一次次大开大合的回旋斩击;这动作与其说是武,不如说是舞……可因为幸亘的体型大、怪力更大,再配合薙刀这种长兵器在室内环境的覆盖间合,一时间竟打得庆次郎和武藏只有招架之力,没有反击之隙。>
而这时的义亘,则是安然地坐在原位上,重新拿起了茶杯,悠然地品茶,好似这屋中正在发生的乱斗和他毫无关系。>
楼上的熊谷见状不由得心道:“这和尚是真狠呐,看来他完全不介意杀死同屋的这几人,也不怕承担其后果……他先前没让幸亘对我动手,恐怕也只是因为我的官方身份,而且觉得我对他没有威胁,真要是惹毛了他,估计连我他都敢……诶?等等,这么说来,是不是反而能排除这两个和尚的嫌疑了?”>
熊谷想得没错,正因为义亘跟竹田的死没有关系,所以早上熊谷来问话的时候,义亘才没当回事;倘若“杀竹田”这个任务是义亘来做,那以他的性格,很可能会把熊谷也给杀了,乃至杀光这旅馆里所有的人。>
当当当——呲呲啪啪——>
兵器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当中还夹杂着屋内的墙壁、榻榻米、还有家具装饰被劈烂的动静。>
“喂!你这家伙,既然不听劝说,那咱们干脆出去打!”庆次郎在屋内战了一会儿,见这僧兵对自己这个劝架的人出手也完全不留余地,其心中的火气也是被打出来了,于是,他便抓住一个空隙,飞身跃出那敞开的屋门,跳进了旅店的中庭,冲着幸亘吼了这么一句。>
幸亘闻言,则像是一头杀红了眼的野兽,低吼着就追了出去。>
蓦然间,这两名手使长兵器的武者,便于那樱花纷落、水声潺潺的庭院内展开了单打独斗。>
有道是……>
一抹春寒中,二影奓刀枪。>
三招五式间,半斤见八两。>
来到屋外开阔之处,放开手脚打了几个回合后,庆次郎心中就明白了:对方的实力和自己非常接近。>
庆次郎的招式比幸亘精妙许多,速度与力量也更加均衡,单论“武艺”,他显然是有优势的;而幸亘以怪力见长,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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