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青莲堂有不少兄弟都看见了。”那喽啰回道,“据他们所说,此人的脸很是古怪,其脸上总挂着怪笑,看着有点渗人……另外,他杀出青莲堂的时候,身上还穿着咱们火莲教的圣服。”>
尸烆子又问道:“他用的是什么兵器?”>
那喽啰顿了一秒,再回道:“呃……是一把刀。”>
“哦?又是个刀客吗……”尸烆子沉吟了一声,接着便陷入了思考。>
片刻后,尸烆子便拿定了主意,复又开口,对那喽啰道:“嗯……你现在就传令下去,让红、蓝、黑、白四堂的堂主来总坛听命;另再命人到各处的城门口跑一趟,跟那儿的总旗官还有我们自教的兄弟都知会一声……就说,由此刻起,济宁城‘许进不许出’,有违者,以乱党论处,即便是身穿我们火莲教圣服的也不得例外。”>
…………>
同一时刻,济宁城外,某驿馆。>
纵是驿馆,多少也会有那么一两间不错的上房的。>
而闻玉摘住的,自是上房。>
此刻,其屋中有人,桌上有菜,杯中有酒。>
但……他请来喝酒的人,却是迟迟未到。>
闻玉摘并不常等人,因为通常都是别人等他。>
当然,假如他要等,他也可以很有耐心。>
他曾经为了吃上一尾由“玉钓叟”从冰窟窿里刚钓上来的新鲜冬鱼,在冰天雪地里站了整整一晚;也曾经为了杀一个并不怎么有名的马贼,在一条山路上傻等了整整三天三夜。>
有时候他等人是为了享受,也有时候是为了承诺。>
无论动机如何,只要他认为“值”,他就能等下去,且丝毫不会不耐烦。>
而今天的客人,无疑……也值得他等。>
啪啦——>
就在那桌上的菜品堪堪要变凉的时候,终于,闻玉摘等的人来了。>
那人并不是从门口进来的,而是从外面跳窗进来的。>
好在闻玉摘也没把房间的窗户关死,要不然经对方这么一撞,他俩今天就得吹着屋外的冷风对饮了。>
“好功夫。”在绝大多数时候,闻玉摘都是很从容的;比如眼下,他不但没有对对方跃窗而入的行为表现出任何的惊奇或不快,还淡定地夸奖了一下对方的轻功。>
当然了,他也并没有言过其实,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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