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可使不得啊。”阿福哭丧着脸说着。脸色瞬间难看的比吃了死孩子还难看。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喉咙里咕噜一声传來一道扭曲般的异象。一股恶臭难闻的气味突然传出。胃里翻江倒海般涌出一缕黄水。伴随着那几颗鲜明可见的异物不由地生出几分作呕的感觉。
他分明记得自己偷鸡不成。生生喝了一壶尿的事。眼前这个看起來稚嫩人畜无害的少爷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出來。
虽然他是陷入自己的迷幻阵里沒有了以往的记忆。可是这整人的手段可是一点也沒忘。
“怎么了。你刚刚可还口口声声表着忠心。怎么现在却是退缩了。”
凌风摸了摸鼻子。冷冷问道:“难道说。这个是毒药。。”
“不是毒药。不是毒药。”阿福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心有余悸的咽了咽口水。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也沒有丝毫的灵力。若是被凌风看出來端倪有了警惕。功亏一篑不说还会惨死在他的手里。自己能做的就是取得他的信任。骗他吃了这颗含笑半步颠。让他开怀大笑!
“既然不是毒药。那你就给本少证明一下。你总不会让本少來帮你吧。”凌风顿了顿。摸了摸鼻子。淡淡说道:“本少要是帮你。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对了那个夜壶你沒扔吧。要不本少再给你加点作料送送这一枚药。。”
虽然意识深处坚定地告诉自己这个阿福是自己忠实的手下。也是继欧阳芷心外自己最能信得过的人。可是自己总是感觉他怪怪的。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随时都可能咬上自己一口。
凌风心中不由地对他加了几分警惕。毕竟这世上最复杂的便是人心。谁知道他此刻对你会心的一笑是不是绵里藏针。背后捅你一刀。
反正小心使得万年船。多对阿福留一个心眼自是沒错的。如果他真是真心对自己。那以后自然会好好补偿他。可是他若是存着狼子野心。那便让他生不如死。
闻言。阿福嘴角抽了抽。他可是记得那夜壶已经几个月沒有洗刷了。单是那瓶口堆积的一层厚厚的污垢便是足够让人恶心一年。就是在里面放上玉液琼浆只怕也是如同臭水一般。
只要是喝过了一次。便是会记住一辈子。
况且那股臭味依旧沒有从自己嘴里祛除半分。
“不能让他看出來端倪。不然就凭老夫这种瘦弱的身板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天杀的千幻迷眼怎么这一次特么的失灵了。不然凭借着老夫的能力就是一根指头也能碾死他。何故受这种鸟气。”阿福咬了咬牙。恨恨地道。
“阿福。你吃一枚丹药有什么好犹豫的。若是这丹药真如你说的这般。或许能带给你第二个春天。”凌风淡淡笑了笑。“你若是再不吃它。那本少真的会怀疑你的忠心了。”
“老奴吃。老奴吃还不行嘛。”阿福哭丧着脸说道。
暗自咬了咬牙。心中却是暗自盘算着下一个计划。“等吃了这枚含笑半步颠。老夫再将那解药吃了。不消半个时辰自是将毒性解除。等到他们晚上熟睡的时候。老夫再进到他们房里。将他们宰了。虽然沒有通过幻术之力将他们弄死这么有快感。可是总好过这么憋屈好吧。”
“既然你们不想开怀大笑地安乐死。老夫就让你们痛苦的死。你放心凌风。老夫不会将你一刀毙命。老夫会慢慢地折磨你。一刀一刀地慢慢地折磨你。而且在你临死之前。老夫会让你亲眼看看老夫到底是不是真的五秒。还有欧阳芷心你这个小蹄子。竟然敢嘲笑老夫。老夫让你们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阿福恨恨咬了咬牙。怨毒般地瞥了瞥甜蜜相拥的二人。再是不再迟疑。一枚不大的红色药丸透过咬碎门牙的间隙塞进嘴里。
“竟然真得吃了。”凌风怔了怔。心中不由地泛起了嘀咕。“难道说这个阿福真的是忠心耿耿。可是他刚刚眼中一闪而过的凶狠又是作何解释呢。一个忠心的仆人如何会有这种杀人的目光。”
阿福咽了咽口水。强忍住喉中传來的异味。生生将得丹药咽进肚里。脸色霎时间也是扭曲的有些可怕。
阿福最清楚这种毒药的药效。虽然吃起來索然无味如同喝水一般。可是药力一入肚瞬间会化成一缕水分散到四肢百骸。若是走上半步便是会癫狂般大笑不止。虽然短时间还不至于死亡。可是在这千幻迷眼的瞳术幻阵之中。无论是谁只要开怀大笑便是会引发这幻术的禁制。这和死沒有丝毫的区别。
“爬。老夫必须先爬出去。不能在凌风这厮面前吞食丹药。不然这厮一定会怀疑。这个家伙看起來人畜无害单纯异常。可是比特么活了几百岁的老家伙还特么可怕。”阿福心中有了打算。象征性地和凌风说了一声。再不迟疑。慌忙向外爬去。
“阿福在干什么。难道吃了这一夜猛虎丸产生了幻术。以为自己化成了鱼正处于溪水之中。可是这种游动的感觉却未免太僵硬太难看了吧。简直就像是狗扒水一样。”凌风怔了怔。“不行我得帮帮他。”
凌风轻声在欧阳芷心耳畔说了一声。将她抱放在椅子上。再不迟疑慌忙向着阿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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