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内练剑之人在陈筠开门前就收起了剑势,等到陈筠推门而入,看到院内的两人不由愣了下。
一个侍卫服装的男子正反手持剑站在树下,而他的皇弟尧惜正淡漠地坐靠在栏杆上,手上拿着茶杯,看上去好不惬意。
“皇兄,”尧惜目光波动了下,似乎略有意外,从栏杆上跳了下来,稳稳当当、杯中无一丝水洒出。
尧惜的礼仪规范、滴水不漏,一板一眼的,说不出有多恭敬,却也挑不出错来。
“见过皇上,”侍卫服装的男子也跟着跪下。
陈筠明显感觉到自己被尧惜排斥在外,不过也没多在意。
尧惜这个人,让他有一种面对暗黑神殿那个土豪对手的感觉,虽然看不透,却止不住想糊他一脸打破他淡漠的冲动。
挥挥手让他起来,陈筠走进,小鼻子动了动,诧异道:“你喝的是酒?”
尧惜身上清冷无欲的气息太浓了,根本不似凡人,一般人很少会在他生人勿扰的气场下有想亲近他的念头。
冷到了极致,淡漠到了极致,眼里是彻骨的冷漠无情,世间一切都好似入不了他的眼,孤傲绝世、无欲无求。
陈筠脑子里冒出了一句话:唐古拉山上的冰莲花。
他现在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宫女那么怕尧惜了,这小子眼里没有人,只有萝卜、青菜、大白菜!
尧惜不说话,只是淡淡地抬眼看着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陈筠觉得他眼里明晃晃地表示着:装13的最高境界在此,还不快前来跪拜?
额头的青筋跳了跳,陈筠接着道:“这么小就喝酒可不好。”小心将来哔——
侍卫站到尧惜身后当背景板,存在感在尧惜的气场下进一步削弱。
尧惜目光闪了闪,状似无意道:“皇兄怎会来此?”
“想来就来了,”陈筠翻翻白眼,这个尧惜又在装傻了!“不请我进去坐坐?”
尧惜愣了下,沉默着往里走去。
与尧惜相处很枯燥,他似乎吝啬于说出口的每一个字,烦闷到了极致,陈筠完全无法与他正常沟通,最终只能败兴而归。
尧惜目送着陈筠离去,淡漠的眼底犹如一滩死水。
陈筠暗暗撇嘴,什么都没试探出来,心塞。
敖翔眯眼趴在陈筠肩上,目光在侍卫与尧惜之间来回观测,眼里若有所思。
“敖粑粑,我们回去吧,”陈筠走在夕阳下的宫道上,时不时有宫女太监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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