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克斯两位阁下在战前就下达的仁慈指令,因为贵城历史悠久,光荣弥新,我们怎么可能忍心将它毁灭呢?”反正现在胜局已定,李必达索性把话说得漂亮点,随后才是实际的内容,“即刻支付现金白银八百塔伦特,一半给我用于安抚军队,他们的情绪相信您们也见识到了;另外一半给予利古里亚城邦。”
还未等使者团发出反论,李必达就不容置疑滔滔不绝地说下去,“此后二十年内,马塞利亚不允许建造可以出海经商的大型船只,只有驳船与渔船可以保留。还有,必须有战争的期赔款,合计一千塔伦特,分五十年偿清,本金缴纳至共和国的国库,利息缴纳到利古里亚那儿去。”
这种条件简直是在叫马塞利亚慢性自杀!
但是这位总司令官说完后,就继续埋首于公牍之中,好像根本没有允许对方讨价还价的兴趣。
怎么办,现在这位手下上万名攻城部队还在蓄势待发,只要他稍有不满,交涉破裂,所有的大头兵冲进城去,还是可以轻松得到他们想得到的一切,而己方可就万事俱休了。
经过痛苦的煎熬,使者团最后还是低下了头,表示接受李必达的条件,但他们也重申,这个条件是如此的屈辱,以至于马塞利亚永远不会感激不朽之神在这件事上对他们的“帮助”。
双方在神祇面前互相交换了誓约字板,盖上印章后,使者团慢慢而凝重地退去,不久外面营地掀起一片抗议的浪潮声,兵士们举着钱袋和剑,不再遵守队列岗位,而是跑来跑去,大喊着战争结束了,但我们却没能得到该得到的好处。
李必达在萦绕的熏香,静静地用手扶住下颔,目视着对方的离去后,才吁了口气,他旁边的幕僚萨博、安冈第努斯,急忙将先前被他收起来的密信筒,递交了过去,李必达从中抽出了书卷,上面记录着凯撒在伊莱尔达的战事——三个军团尽墨!
没错,三个军团尽墨,凯撒遭遇了先前在高卢不曾有过的惨烈失败。
李必达额头的汗珠瞬间滚落下来,不是因为悲哀,不是因为畏惧,而是因为思绪的混乱!
原本,准备攻击伊莱尔达的凯撒,对阿弗拉尼乌斯进行了大规模的骑兵战,使得对方的营地撤到了西克里斯河的左岸,并且根本不敢在白天出来采牧。不过当夏天的雨季来临后,凯撒却因西克里斯河的河水漫延而倍感苦恼,另外依旧盘踞在伊莱尔达城的阿弗拉尼乌斯依旧有着地利,并且更为重要的是,他手里握有这道河流上唯一的石桥,可以自由出击,袭杀凯撒从各地赶来的运粮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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