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听雪的事跟他发了脾气,好几天没理他,他实在是怕了。
如今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比以前亲近了一些,他不想再发生这种事,把彼此之间的距离拉远。
阮芷曦看着他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想笑。
“我把听雪叫来跟她说一声,让她这两天就启程。”
她说道。
顾君昊没想到她会这么痛快的应下,闻言一怔:“你……你答应了?”
“为什么不答应?”
阮芷曦笑看着他。
“我先前为听雪的事跟你生气是因为那涉及到她的婚事,但现在这件事是眼下要办的正事。她既然是我身边的下人,领着月例拿着赏赐,需要她做事的时候她就还是要做的。”
“便是抛开观江不谈,这次也确实是她去最合适,那自然就让她去。”
“当然,这也是我信得过观江的为人,知道他不会趁机占听雪便宜的前提下,不然不管谁去我都不会放心。”
顾君昊松了口气,对她笑了笑:“放心,观江绝不是那样的人。”
阮芷曦点头,将听雪叫了进来,把此次的安排对她说了。
虽然她信得过观江,但还是嘱咐了听雪几句:“你们只要在外人面前装作是夫妻就好,私下里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也无需你跟她同房。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打断他的腿。”
听雪摇头:“他不会。”
听这语气倒是也很信得过观江的为人,就是不大喜欢他,可能是觉得他傻。
阮芷曦不禁又想起上次“鸡兔同笼”的事,忍着笑让听雪出去了,等她走后对顾君昊道:“虽然是办正事,但对观江来说这也确实是个表现的机会,要是这次还不成,那我估计他就真没戏了。”
听雪这丫头看着是最言听计从的,但其实有主意得很。也正是因为有主意,一旦她自己认定了什么,就很不容易改变。
比如她管账管得严,认定阮家这样的无底洞填不满,也不值得填,便是阮氏自己禁不住压力要给娘家拿钱,她也会约束着,拿多了就敢跟国公府告状。
观江要是一次两次都让她看不上眼,再想入她的眼就难了。
顾君昊也明白这个道理,叹道:“让他自己去想办法吧,我已经尽力了。”
他这个做主子的自己还没搞定自己的事,至今没能得到阮芷曦的青眼,能给他想这么多办法已经不错了,剩下的就让他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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