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越水七槻连忙笑道,“我的意思是,从世俗方面来说,花山院家与池家确实更匹配,不过,你那天那么热情地招待我,没有丝毫怠慢,这样的暗示未免太含蓄了,要是你不说得直接一点,我真的想不到这是暗示耶……”>
“这种事,怎么能直接说出来呢?”花山院千樱郁闷地反问。>
“可是你直接做了,不是吗?”越水七槻忍不住提醒。>
“我……”花山院千樱噎了一下,知道在这件事上、自己确实不占理,又憋红了脸,“那是因为……”>
越水七槻见花山院千樱说不出话来,没有继续发问,动手往自己和花山院千樱杯子里倒了茶,“我觉得花山院小姐不是坏人,是因为你以委托的名义约我来京都,又没有为难我,甚至算得上是一个很好说话的委托人,如果你是那种不择手段、破坏别人感情也不会有心理负担的人,你完全可以避开我,偷偷找机会跟池先生接触,先与池先生建立起联系,再进一步挑拨我们的关系,没必要直接来接触我,另外,如果你因为池先生就讨厌我、怨恨我,那么委托期间,你也可以用委托人的身份来刁难我、或者想办法让我难堪,可是你完全没有那么做,所以,我想花山院小姐其实是一个行事坦荡、且道德感很强的人,这样的人,就算偶尔心里生出一点恶意,那份恶意也恶不到哪里去。”>
“你会不会把别人想得太好了呢?”花山院千樱见越水七槻还是一副看穿自己的模样,不太想承认自己确实没想过为难越水七槻,“在你接受委托的那一天,我就决定先看看你和池先生之间的感情如何,要是你和池先生之间感情不是很好,那我一定会趁虚而入,我提出要去别墅借住,就是为了近距离监视你们……”>
越水七槻看出花山院千樱只是不想显得自己很被动,笑着端起茶杯,对花山院千樱的行为送上夸赞,“还真是狡猾呢。”>
花山院千樱听越水七槻语气轻松,知道越水七槻并没有被吓到,无语地瞥了越水七槻一眼,端起茶杯,看着自己映在茶水上的面容,发现自己耳根颜色与脸部肤色完全不一致、似乎红得厉害,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应该听说过‘耳赤之局’吧?”>
“我当然听说过,毕竟那是日本围棋史上一场十分有名的对局,”越水七槻回道,“对局的双方,其中一位是江户时代有名的围棋天才、14岁就成为本因坊家继承人、对局时年仅17岁的桑原秀策,另一位是第十一世井上家掌门、围棋水平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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