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醒来,隔着白色的斗笠,苏晓看见了一张脸。
不知道应该是怎么描述了,她突然想起了白煜,这两人出奇的相似。
可是却又怎么都联系不到一起。
白煜喜白,她没看见过他穿除了白色以外的其他颜色。
师傅的白色是温润如玉一般清雅,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白煜的白色,却是一种置人于死地的妖娆和冷冽,疯魔一样的让人着魔,知道握在手上的是匕首,也会毫不犹豫的向着颈脖割去。
前者光明,圣洁,感觉就是正人君子。
后者魔魅,堕落,并非君子,却也不是小人,冷冽的妩媚,均手头足皆是妖异。
而这人,真的很是特别。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或许只能如此的形容他,一个妖娆的男人。
他不是妖娆,而是魅惑,或者两者并存,举手投足的气质,浑然天成。
一种淡淡的,如同黄铜香炉之中,缓缓飘出的檀香。
如云一样,妖冶纠缠,狠狠的抓住你的心,让你无法侧目。
真的是太美,这个男人太魅人。
身着紫色华服,可缺少了那一份端庄,多了一份魅惑,衣襟斜斜散散的松开来,雪白的腿翘起,坐在摇椅上,衣襟松乱得好似是被人蹂躏过,引人无限的遐想。
那是一张狂狷中带着艳丽的脸,修眉斜飞入鬓,一双尾角上挑的凤眼波光流转,妖魅带笑,看起来真是风情万种,修长的手指正优雅的敲打着椅背,一只手拿着长长的水烟,红唇微启,吞云吐雾,有一种来自于风尘的华丽,凤眸之中的锋芒,却让人不敢对他轻浮。
“醒了?”宁景晗爱怜的看着苏晓,然后转身皱眉,广袖闪开云雾,“你收敛些,我徒儿在这里。”
意思很明显,别带坏我家徒儿,你要干啥关了门慢慢干,我给你把风都可以。
淳于辰雪慵懒的抬眸,邪邪的看着宁景晗,把水烟放到嘴里,单手撑着坐起身子来,衣襟滑落,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艳丽得紫色对比起来,勾人下地狱。
宁景晗忍不下去了,过去给他拉好衣服,扶了他一把,皱眉:“淳于……”
淳于辰雪像是没长骨头一样的靠在他身上,懒懒得撩开他的斗笠:“这么热,还戴斗笠,不怕燥得慌么……”
宁景晗唇角冷笑,掀吧掀吧,弄不死你丫的……
苏晓好奇的看着两人“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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