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怎么可能传播得这么快？”
“的确，这家拳馆把事情处理得非常干净，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方婉轻轻点头，忽然话锋一转：“但是你要清楚一名武道大宗师的分量。整个云州地区，才有几个武道大宗师？五个，八个，还是十个？”
“不会少于五十个。”
林尘淡淡地回答道。
听到这个回答，方婉眼睛一瞪，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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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倒也并没有纠结于这件事，而是说道：“行，那就按一百个来算，就算整个云州有一百个武道大宗师，但是，云州一共有多少人，八千万人！八千万人里只有一百个武道大宗师！这是什么比例？百万分之一的比例！一百万人中才出一个的比例！只要不是傻子，那么都知道，一名武道大宗师的分量，到底是有多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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