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悠闲,走走逛逛,半个月后终于回到了寒山寺。
玉衍按压不住心头激动。
连师父都没来得及见,就跑到祈福树下。
恰巧今日是上香的日子,附近几个村的村民都来上香。
人格外多。
祈福树下人更多。
玉衍脚步一刹,仰头望着树顶。
他的红绸带…
正在挂红绸带的少女少妇,一回头,忽见好一个风姿俊朗的少年。
一时间纷纷愣住。
有人瞬间反应过来,奔向前院,找帮工的师父要新的红绸带。
写新的愿望!
玉衍丝毫不知自己被写进了别人的愿望里。
回后院见师父。
“师父,师妹呢?”
他以为师妹第一时间会来见师父呢。
老主持一见他,就想起那条红绸带上,他写的愿望。
这当真是他教出来的那个,恪守清规的弟子吗?
他师妹怎么不劈死他?
老主持颇为嫌弃地扫他一眼。
“都像你一样?你师妹见过为师,已经去前院帮忙了。”
玉衍就有些坐不住了。
“那师父,徒儿也去前院帮忙”。
老主持:……
他这个师父,早晚就是个摆设!
玉衍去到前院。
念夭夭正在给一众姑娘写红绸带。
写着写着,发现有些不对劲。
怎么她们描述的男子,她有些熟悉的样子?
忽而人头攒动,朝门口纷纷挤去。
就听正排队的姑娘捂着嘴尖叫。
“就是他,就是他,小师父可知道那位公子叫什么名字?”
“表哥!”一声熟悉的称呼传来,玉衍脸色一黑。
牛腱子!
他怎么又来了?!
上回师妹跟他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玉衍沉着脸,不悦地大步而来。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他一把将念夭夭护到身后。
“你碰到我的字了。”
身后,念夭夭推了推他。
“什么字,我帮师妹写。”玉衍顺手握住她的手。
像极手把手教孩子写字般,半揽着她,暧一昧至极。
念夭夭:……他是不是有点太不分场合了?
那些刚刚还在请念夭夭写红绸带的姑娘,通通呆住。
“小师父,你、你太不厚道了!”
“你明明知道我们写的是这位公子,你还和公子…”
“你们、你们都是男子,会天打雷劈的!”
这一听就是外村人。
大牛连忙解释。
“姑娘你误会了,小师父不是男人,这位公子是小师父的…”
“我们不听!”
外村姑娘狠狠瞪了念夭夭一眼。
捂着红红的眼睛跑出去了。
念夭夭:……真是冤枉啊,她怎么知道,这妖孽师兄一回来就被整个寺里的姑娘给惦记上了?
众多姑娘跑了,空间宽敞了起来。
大牛“嘿嘿”一笑。
“夭夭姑娘,能帮我写一条吗?”
“好啊。”念夭夭提笔落字,“你要写什么?”
“就写,保佑我喜得贵子。”大牛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
玉衍:……牛腱子,他这是公然调一戏!
“不许写…”
“大牛,写好了吗?”
一旁,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映入眼帘的是个清秀的农妇。
“夭夭姑娘。”农妇一见念夭夭,眼里神采奕奕。
念夭夭朝她点了点头:“二花。”
玉衍:……
这个牛腱子,这么迅速的吗?
这就跟人家二花好上了?
都要喜得贵子了?
大牛和二花拿着写好的红绸带,去祈福树下系红带子。
与玉衍擦肩而过,大牛脚步忽然一顿。
转头大声朝他道。
“表哥,上回你就差点喜当爹,这回你可得努把力啊,要不然夭夭姑娘可就是别人的的!”
大殿忽然一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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