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试??!
玉衍一下瞠大了眸。
脑子里大概猜到到底是何喂法后,他薄唇紧抿,整个人红成了一只烤熟的吓。
似乎忘记了师父会打死他,他竟隐隐有些期待。
目光落在她形状美好的唇上移不开。
念夭夭轻笑一声。
“等你解决了你未婚妻的事再说。”
他再不喜欢人家,再不是自愿要娶人家,到底,人家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
终归是没法儿心安理得地跟他谈情说爱。
“…哦。”
玉衍整个人恍然清醒了般。
自己真是昏了头了。
“孩子不是你的,那是谁的?”念夭夭将那半只烤兔放回烤架上问。
玉衍闻言,神色微沉:“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
在江盟的时候,他一心处理公务,带领江盟不断壮大。
男女之事从未想过,也从未跟芸娘有过私下接触。
她何时怀上的孩子,怀的谁的,他当真一无所知。
偏偏她一口咬定是他的。
她说,是他两个月前跟盟内众人喝醉酒后,去的她房里。
玉衍直言不可能。
他甚少饮酒,那回也只是浅酌,虽有些醉醺醺,但绝对没有醉昏头。
理智尚且是清醒的,自己做了什么他清清楚楚。
他根本没有去过她房里。
然而,他那位得力下属作证,说他去过!
而且还是那下属送他去“夫人”那里的,说是他自己要下属送他去的。
一时间,玉衍百口莫辩。
江盟内几个老人提议,赶紧把婚事办了,盟主可不能对未婚妻不负责。
玉衍自然不同意。
结果谣言愈演愈甚,说他始乱终弃,对不起老盟主,也就是芸娘的父亲,说他不配做江盟的盟主。
逼他退位不成,进而偷袭,追杀。
最后,他身受重伤,一众心腹护他逃出。
念夭夭眼帘微蹙地听着。
“你有没有想过,那孩子,很有可能就是你那个得力下属的。”
玉衍神色有一丝变动,清澈的眸光极深极深地望着她。
“嗯?”念夭夭摸了摸脸颊,“不是吗?他最有可能。”
玉衍喉结滚动,开口声音有些哑。
“你不怀疑我吗?毕竟当时我真的喝醉了。”
其实,念夭夭这会儿想想才发现她先前生他气有多蠢。
以往位面,他即便中了药,都不会失了分寸,更何况是醉酒,更甚或是清醒之时?
这点上,她该绝对地相信他的。
“不怀疑,以后再也不会怀疑了。”
她有些抱歉地看着他说。
玉衍一下就有些动容。
他刚逃回来时,对人的信任已然降到了最低。
那些平时日里关心他的、敬重他的、甚至出生入死过的长辈、弟兄,陷害他,暗杀他。
他自幼跟师父修行,本该虚怀若谷、看空一切,别人误解就误解罢了。
但他心里不服气。
他早就想过,等他伤好,就带着心腹杀回江盟去。
既然别人冤枉他恶,他就真正恶给他们看看。
他堕落了,心底怕是从来没有真正修出个什么行来。
所以相比于师妹,师父才对他更加保守和严格的吧?
师父早就看透了他。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小师妹,竟然相信他。
就凭他一句孩子不是他的,她就毫不怀疑地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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