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把斗篷给她戴上。
挡住她那张妖僧般魅人的脸。
越想越有道理,玉衍只觉周围男人的视线都变得虎视眈眈起来。
灼灼的目光,天旋地转,玉衍只觉眼前一黑,“哐当”一声,人就倒了下去。
“表哥?”
耳边是那妖僧小师妹着急的呼唤。
念夭夭原本是去借辆牛车的。
去镇上距离不算远,但他现在伤还没好,下山本就走累了,不适合再徒步。
这不,牛车刚接来,就见他晕倒了。
念夭夭慌忙赶过来。
扯开斗篷一看他脸色,才发现他面色苍白,而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一探他额头,滚烫。
这是真着凉了?昨晚大风,感染风寒了?
所以说,不让他整天吃素吧,这抵抗力也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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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衍醒来的时候,人已然躺在寺里竹屋了。
自己真是太废了,动不动就倒。
这副样子,他何时才能恢复实力杀回去?
别没等他回去,那伙奸人就杀上门来。
平白害了小妖僧和师父。
念夭夭端着托盘进来的时候,就听他长长地叹息一声。
“现在可相信我说的了?不吃肉怎么养得好身体?能坐起来吗,先把药喝了。”
玉衍撑着床板,缓缓坐了起来。
接过药碗,一口气喝了。
然后,肉糜粥递到他面前时,他抿了抿唇,终究是没有拒绝。
“谢谢。”甚至还难得的,服软般道了声谢。
念夭夭浅笑着望着他,自己也端过一碗吃起来。
玉衍埋着头喝粥,不时不着痕迹地瞄她一眼。
“嗯?”念夭夭抬眸望着她,看她做什么?
玉衍被抓包般,视线有些乱地撇开:“你何时剃度?”
念夭夭:“…什么?”
她为什么要剃度?她不剃度。
剃了度,那就真的拜入佛门,还怎么跟他在一起?
玉衍盯着粥碗,薄唇紧抿。
不剃度,那她早晚要还俗的,还了俗便会嫁人。
嫁谁?
那个变一态大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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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打猎回来,只见村头立着一绿衣袅袅、打扮明显跟村子里姑娘不同的女子。
心头骤然加速一跳。
他走上前去,清了清喉咙:“姑娘是?”
绿衣女子悠悠转过头来。
大牛眼睛一亮。
好一个娇俏的弱女子。
论样貌,虽比不上他心上人美艳,但这一身软弱娇花的模样,实在是惹人爱怜。
女子一见对方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颊边羞涩。
“这位大哥,小女子可否跟您打听一个人?”
大牛目光愣愣:“什么人,姑娘请说。”
女子从袖子里拿出一幅卷起的画像来。
柔荑素指优雅地打开。
一俊美而侠气的男子跃然纸上。
大牛只觉一向自信的自己,都被这画上男子瞬间比了下去。
“不曾见过。”他摇了摇头。
“大哥可看仔细了,确定没有见过吗?”
这般风姿的男人,出可叱江湖,入可拜朝堂,绝对不会出现在他们这个小破山村的。
大牛确定地摇头。
女子闻言,手里的帕子掩了面,哀凄地低泣起来。
大牛顿觉心都跟着碎了。
“姑娘如此伤心,可否请问,这位侠士是姑娘什么人?”
“他是我相公。”
大牛:……原来,是有相公的人了啊。
唉,大牛叹息一声:“姑娘还是去别的村问问吧,我们村确实没这人。”
说完,他转头就走。
“大哥,您等一下,小女子还有一事求问。”
“您村上,最近可有外来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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