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多了。而且,张叔这些年其实受惠婶子不少,婶子祖上开过善堂,积累下了不错的福缘,今世全都报在婶子身上。”
对此,张文标的妻子**了**头,道:“家里祖上的确开过善堂,听老人说,我家祖上曾经做过盐运,自觉这是犯法之事,就开了个善堂将这种财散些出去。这也能成为祖上的福荫么?”
许半生笑了笑,道:“贩运‘私’盐虽是违法,其中也是暴利,可是我想婶子祖上并不是将‘私’盐冒充官盐和官府一同牟取老百姓的血汗钱,而是用低于官盐的价格卖给百姓,这其实本身也是行善之举了。再加上开班善堂,这更是积福之举。”
张文标的妻子连连**头,笑道:“还真是,我家老人们说,祖上贩卖‘私’盐完全就是为了让老百姓吃得起盐,官盐太贵了。”
张文标对此总是有些不以为然的,他觉得始终还是自己的努力才积攒出如今的财富。
许半生看在眼里,笑道:“张叔似乎并不赞同,我举几件事rad;。张叔二十余岁的时候惹了官司,是因为当时婶子上下奔走,张叔才免了牢狱之灾。”
张文标**头。
“三十三岁,张叔生意上又有大难,差**儿倾家‘荡’产。最后,这事儿也是落在婶子身上解决的,可有?”
张文标想了想,想起那会儿开工厂,可是货物积压,根本呢卖不出去,工人们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他妻子说服家里把房子抵押给银行,套了一部分现,可张文标却打算用这笔钱给工人发工资,好让他们安心留在厂里。
他妻子知道之后,赶到厂里,力阻他拿出这笔钱,并且痛斥他是‘妇’人之仁。然后她自己去找那些工人,跟他们谈了很久,终于让那些工人同意再拖一个月发工资,并且正常开工。就是因为这笔钱,也因为这一个月的时间,工厂迎来一笔大单,张文标一飞冲天。
不过张文标觉得这只是一个商业决定,事实证明他妻子是正确的,但这不能跟命运挂上钩吧?
许半生也不介意,笑着继续说:“你四十一岁的时候,还遇到过一次天灾。你们同行之人全部死了,唯有你和婶子活了下来,婶子替你挡了一下。”
张文标彻底懵了,四十一岁的那一次,是他记一辈子的事情。
那会儿他也和其他的中年男人一样,有了外心,不过刚刚开始,他妻子似乎有所察觉。
两人没吵没闹,谈过之后,甚至相约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张文标的妻子决定还他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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