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爷,你没事吧!”西门悦转眸看向,昏死复醒的模样令人啼笑皆非,笑了笑道:“还能起来战斗否?”
杜少爷黑着脸说道:“不劳费心,还先顾着自己吧!”
他还有最后的希望。刚刚这一赌局,他看好张彪已久,之后中途又追注刘胜输,前前后后加起来已输掉二十万枚紫晶,都能听到心在滴血的声音。
这趟从家族偷偷溜出来,典当随身佩剑所获四十万枚紫晶,手痒难耐之下,再次重返十三区赌场,欲要捞回之前输掉的三百万紫晶,因为那是货款。
他的最后希望寄托在西门悦身上,押他个一输,定然捞回输掉的赌资,越想到此,杜少爷一扫而空前面的阴霾,喜上眉梢,喜悦之情跃然蜡黄脸上。
几场下来,杜少爷没有再押注,等待西门悦必赢得那一步,左等右等,终于看到黄长老去而复返。
黄继深上来微微一笑,说道:“大公子,已安排妥当,请随我来。”
“也好。”西门悦起身跟随黄长老而去,留下孤零零的月如意在原地,拿着押注凭证玉,感觉在手心是沉甸甸的。
之前的冷漠,在这一刻化为一股悲伤之意,弥漫心头,只有真正离开的时候,才体会到这种难以自抑的情绪。
这一别,在她看来或许是生死。
那日后还何去何从,是要回去伤心之地的都梁城,还是四海颠沛流离,一时间,如迷失方向的船帆。
西门悦在阵法中被全方位的检测,经过层层鉴定为命宫三变,这些都在黄继深亲自检测下,并未现一丝异常。
不一会儿,在十万之众好奇目光下,西门悦从铁门中信步走出,“哐啷”一声铁门关闭之下,宣布着这场生死之战开启,后悔已为时已晚。
但,唯有一人躺着出去!!
对面铁门中,走出来一位如小山包的铁汉子,浑身肌肉隆起跳动着爆炸性的力量,那脸色如浇筑的铁球,眼大如大,时而弥散杀意的波动。
“铁牛!”看到那汉子,有人到吸一口凉气,铁牛前几日突然出现在十三区,五战五胜,未尝败绩。
但令人闻风丧胆,心神悸动的是,他手段残忍至极,出手更是招招之凌厉,对方一旦死后,举尸体过头顶撕碎,让人不忍直视,画面太残忍。
那铁牛的对手,没人有认出来,瞧着也更像一个少年,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如果押注他赢岂不是血本五本,就凭借这一点,绝大多数人都押注西门悦输,这也是跟他年龄有关。
这位太年轻了。
一个近十九的年级,能多少战斗年级,无非是丹药大大肆位下去,即使达到命宫三变,无非也名不副实,战斗力相匹配,无非一个赌徒摆了。
没错,一个走投无路的赌徒心理摆了。
以往这样的赌徒不是没有,就是想着最后的资本去赌,赢者挽回损失,死则也一了百了,死了算了。
一死之下,也不用有那么多烦恼,很多赌徒的心里都是这样想的。有的赌徒负账雷雷,不堪寻死短见的比比皆是,这在修炼界并未什么稀奇的事。
绝大多数并不看好西门悦,因为太年轻了,无论在战斗当年等等都不足对抗一个身经百战的铁牛,这很现实的一个结果,就连月如意也不太看好西门悦。
往日里,西门悦之所以一战千军万马,她想到的是,无非有菩提世界树的加持,如今没有了它的加持,西门悦如同一个普通的命宫三变并没有什么两样。
想到这里,月如不知怎么回事,深深的担忧西门悦,一来,两人相处已有几日,他并未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只不过渡上一层自我保护色,有时候月如意就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她深深的担忧,脑海一片混乱。
场中。
黄继深亲自充当裁判,大声说道:“左边是铁牛,战无不胜的铁牛,右边是大公子,初出茅庐的大公子,这一战谁将脱颖而出,请各位下注吧!”
“按照老规矩,黄某也不多作透露,诸位乐观你们自行下注吧!”
这一场如同跟平常的一局,黄继深没有过多的介绍,一切按照公事公办。让观众自行猜出,留着空间很大。
是的,没错,一个少年对战铁如牛的强者,有过斐然的强者,很多人选择相信了铁牛,认为赌局放又玩什么真真假假的游戏,令人分不清当前局势。
毕竟以前这样的事件,发生不少例子,这也令众人在作出决策之事,只能靠着经验之谈,在扑朔迷离中寻找最正确答案。
“下面,将由神秘的大公子,对阵最近名头如冲天的铁牛,谁将更胜一筹呢,各位轻下押注吧?”黄继深亲自充当各种角色,貌似这一场的所有方向,皆由他把控方向。
大公子?眼前面前被黄继深如此称呼,纷纷愣了一下,就连日进万金的第十三区长老,都甘心称呼为大公子,这个少年的身份更加令人好奇起来。
“大公子?”铁牛扯了扯嘴角,语气满是不屑,不知道赌局东道主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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