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么低的等阶,就算是同一个剑派能靠近,但在边缘就会被搅碎!”>
听到震山先生肃穆不作假的语气,许义山心头一跳,知道这绝不是警告而是事实。>
“这是此人自己选择的道路,都等阶四了,不可能这些都不知道,”震山先生凝视窗外的水柱,“这龙吸水太危险了,靠近只是自寻死路。你看着,只要这道水柱不出天目山,不会有任何仙官干预。”>
果不其然,眼见着那道水柱越来越狂暴,许义山却没感觉到任何等阶五以上的修行者靠近的气息。>
“可是……这个人……”许义山喃喃开口,眼中有一丝不甘。>
“天阶层面的自寻死路,谁都管不了,”震山先生神情复杂道,“只能等到他自己耗尽而死了,天目山是座荒山,只要不害到人,没什么人会管此等闲……”>
然而他口中闲事二字里的事字还没出口,院内忽然传来一声少年的高喊声,“震山先生!”>
“这个声音……嘉树?”许义山闻声回头,震山先生也回头瞪大眼睛,看着从门外忽然闯入的两个少年。>
为首的那位正是姬嘉树。>
看向窗外那道水柱,老人露出了然之色。>
“春华君,是为那道龙吸水而来?”>
“正是,”姬嘉树扶着桌子喘着气,“那道水柱太危险了,如今南楚境内水法者唯有先生等阶最高,特来请教如何阻止。”>
“春华君虽然没到等阶四,但也该明白,老夫已然年老力衰无力阻止了吧?”震山先生看着胸口起伏的少年,话虽然这么说眼中老人还是露出一丝宽慰。>
“不过看到你,每次都会觉得修行者还是有良心在的,”震山先生叹道,“还是有忧国忧民的人在。”>
“过誉了,小子只是担心此等异动伤及无辜,”姬嘉树深吸一口气急切地问道,“那先生可知……”>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震山先生看向窗外道,“破境的那个修行者没救了,他的真元已经失控了。”>
“失控?”姬嘉树瞳孔一缩。>
“终究,我等修行者只是凡人,”震山先生沉沉地叹息,“没有八兽神的帮助,是不可能单凭自己的力量破境天阶的。”>
以人之身,上达天意,到达神的境界。>
太难太难了。>
难于上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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