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非妖即怪。
“妖怪么？”
嬴抱月苦笑了一声，“你这么说，倒也不能说有错。”
以一般人的视角而言，死而复生的她和妖怪也没什么两样。
淳于夜定定望着她，忽然道，“罢了。”
“哎？”
嬴抱月有些意外。
“我就当你说的是真的，”淳于夜淡淡道，“反正你要敢冒充少司命，地下自有人神找你算账。”
人神的徒弟可不是谁都能冒充的。
“这算什么？”
嬴抱月笑起来，她忽然挣扎着抬起一只手，抓住他垂到自己脸颊边的长发。
“你说得好听，其实你早就猜到一点了吧？”
淳于夜望着她，眸光闪了闪。
他的确早就觉得云中君对嬴抱月的别样的执着不对劲，他隐隐猜测嬴抱月的身体里应该藏着什么让修行者痴狂的东西。
可那到底是什么呢?
嬴抱月。
抱月。
像月亮一样漂亮的眼睛。
那般和神灵尤其是和蛇类相互亲近的体质。
近乎可怕的修行才能。
射雕者。
淳于夜望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子，眸光越来越深。
他的确不认识那位英年早逝的神女。
但她太特别了，即便是他们这些后来者，都无人不曾听说过她的名字，无人不知她的那些故事。
各种碎片的情报交织在一起，构成一个连他都难以相信的事实。
一个曾经活在传说中的女子，可能就在他身边。
如果嬴抱月真的是她，那的确值得禅院花费那么大的人力物力去追杀。
淳于夜闭了闭双眼，淡淡道，“没错，我曾经这么猜过。”
只是没想到会变成现实。
“真是聪明，”嬴抱月望着他笑了一声。
“就算你现在不相信我也没关系，我们之后有充足的时间，我可以慢慢向你证明我是谁。”
嬴抱月望着他道。
“那你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淳于夜沉默了一瞬，抬起头和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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