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信一眼,像在仔细地看着说着这话的时候,傅余信的面上究竟是个怎样的表情。
可傅余信面上倒表现得格外坦然,并没有叫她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也就渐渐收敛了自己的目光,却道:“我自是希望我是多心而已,但,小心无大错,说不得,她与我倒有些什么关联也不一定,如是那样,我倒要好好地准备着才是...”
准备什么,她自不会在这就说明。
傅余信在心底寻思了一番,面上却装着不解的样子,疑惑问她:“你和她能有个什么关联?那夙沙亭的妾室不是就是个小镇子上的人么?哪能和你有甚关联?”
“这却是不一定呢,那个小镇子,”伶舟琼面上仿佛若有所思,“听来总觉着有那么几分蹊跷。”她现下确实是不能肯定什么,但那些怀疑,却没有办法停止下来。
为了让自己安心,也为了其他。
这个人,她是非查不可。
伶舟琼又看向了傅余信,道:“你这般刨根问底,难不成是这里边还有些什么不对的,我不知道的事情?你也不用问这么多,反正,我就一句话,这个人,我是势必要查的,你只管说你帮不帮忙就是了!”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似有些微的不耐烦冒了出来。
傅余信只得道:“既是你决定好了,我自会遣人帮你查去,只是这事情倒不能太过着急,眼下正要对付那夙沙亭,在这当口上,万一这般查探,叫他有了什么警觉,那可就不好了。”
他说得坦荡又有理。
似乎叫人没有办法去拒绝。
伶舟琼沉吟了下,也不琢磨他究竟有几个意思,便也应下:“你说的也有道理,那这查人之事,延缓些时日也没什么,可也不必延缓太久,过些时日,也自该见分晓了。”
她有隐隐的笃定,自话语间便透露出来。
傅余信想着才见到的夙沙亭那般模样,却也没觉着那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不太明白伶舟琼这份笃定究竟从何而来,但他知晓伶舟琼绝不是那等会无的放矢的人。
这样一来,他想要搪塞过去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充分的能够拿来搪塞的借口。
他只得淡淡应道:“我晓得了,之后必会安排了人去查。”
伶舟琼也没了别的话,她稍沉默了一会儿,就道:“既是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我说了的事情必然尽力去做好。”
她淡淡看了傅余信一眼,那一眼中似乎还有着别的什么意味,却又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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