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的话,听来是有理有据,毕竟,她在别人的眼中是那样的一个女子,那样一个顺从夫君,绝对不会去反抗的女子。
因而,她这般说着,竟就有相当一部分人开始觉着,或许事情,真就如夙沙亭和她口中所言说的那般。
那么,如果事情真是这样。
他们这些跟着三叔公、四叔公一起来的人,就变成毫无依据便欺凌族中掌权者的人,再在这里固执下去,难免是费力而不讨好的事情。
有些人的面上开始出现犹疑之色。
然则,相当一部分人又觉着,一个妇道人家的话,听来似乎并没有让人完全相信的力度,毕竟,这个妇道人家,不仅仅有个夫君,还有个已经这么大的儿子。
为了她的儿子,难道她就真的不会说什么谎话了么?
三叔公径直就将别人心中存着的疑虑问出了口,他哼了哼,面上是一副嗤之以鼻的神情,直截了当地说:“莫以为你将你母亲叫来就可以证明什么,阮氏是你的母亲,难保她在说话的时候不会有什么偏袒之意,她的话,怎么能叫人全都信服?!”
阮氏听着这般话,轻轻柔柔地回:“三叔公未免多虑,我是不是那样的人,想必诸位长者们心中都对此有着一定的了解,在此,我也不会多说什么既然,您并不相信我所说的话,那无论我如何分说,想来您也会如不相信亭儿那般地不相信我。”
话说到这里。她稍微停了下,接着,一字一顿地添上了句:“但我始终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她话说得笃定,这样看似不再辩解,偏偏这般以退为进,已是最好的辩解。
这不,在她施施然退开到一旁之后。那些原本还觉着不能相信她所说的话的人,已有一部分开始动摇起来。
夙沙亭的眸光不经意地扫过阮氏的面上,他只觉着。此刻,阮氏的脸上,似乎更多的,是在透露着一种平静。那种平静好像是从前他在她的面上很难得见到的。就好像不论发生什么,她都能够泰然处之。
难道只是离开了他的父亲,他的母亲,就真的能够一下子起这般大的变化,说来,从那个时候开始,对着他的母亲,他总有种说不出来的陌生感——一如。从来未曾真正将面前这人看清楚一般的陌生。
现下的境况,在按着夙沙亭一开始所预计好的方向走。
接着。在阮氏沉默下来没多久。
那些站在夙沙亭面前的人都还没有来得及接话说出些什么,外间,就又款款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