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都还没有来得及细细思量一番,那先头念着灯谜的人,便已脱口而出:“这位兄台,你手中的那盏灯笼,可有意转让?”
既是话已出口,也就不好反口。
他掩在面具底下的面容,露出了一个带着友好的笑容,只是这么一遮挡来,当然效用不大,不过在他的声音中,自是透出了柔和:“实不相瞒,我有意于那盏灯笼,如果兄台不介意的话,将它转让与我可好?当然,这自是不会让兄台白白转让与我的...”
话到这里,他住了嘴。
夙沙亭将拿在手中的灯笼略略提高了些,面对着那先头念着灯谜的人的殷切,他不过淡淡而回:“这却是不好意思了,我并没有将它转让与别人的想法。”
说完这话,夙沙亭直将那盏灯笼递到了伶舟皎的面前。
那先头念着灯谜的人的目光,自然随之而转,转落到伶舟皎的身上。
夙沙亭似对这一切都置若罔闻,他只是有那么些固执地将灯笼递到伶舟皎的面前,即便伶舟皎没有顺手便接下,这却也不打扰,他依旧将那灯笼递于她的面前,不曾收回。
旋即,夙沙亭道:“阿皎,既是你喜欢的,我自是要为你拿来。”
这话说得甚是暧昧,偏偏他又是一本正经的语气,要让人觉着他是在调笑着谁都不可能,只凭借语气判断,这话听来。就像只是单纯的陈述语句。
伶舟皎一时怔住,她并不知夙沙亭这样从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现在这样的举动。究竟是代表着什么,偏偏,他在此之前,并未告知她什么,这下子,如何能不叫她呆怔。
夙沙亭这回唤的这声阿皎,声音清晰。清晰到足以叫周遭隔得不是很开的人,都可以听个分明。
对这样的一个名,有着较为深刻的记忆的绮莲。条件反射地,就将目光投落在伶舟皎的身上。
但细细想来,映像中的那个人,怎么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又刚刚好能够这般相遇。
因此。绮莲只是又稍稍打量了那么下,便作若无其事状,撤开了自己在一瞬间有些锐利的目光。
有时候,你对一个人有着那么点点的心怀愧疚,或者是那个人见识过你曾经有些不堪的一面,你其实不会想着要补偿或者改变什么,你只会越加想要避开这么个人,更甚至于。你会为了不想见着这个人,做出些可能不太理智的事情。
伶舟皎倒像是在这一时之间。并未察觉到那样有些细枝末节的不正常的打量。
然则,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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