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看见过这么大一叠钱,惊讶得目瞪口呆!
“贩木料是不是犯法呀?你可不能有事,我们还指望着你呢!”一个善良的女人,善意的提醒。
“现在改革开放,国家鼓励个人发财致富。贩木料也是一种挣钱的门道,怎么会犯法呢?”陈由红安慰道。严格的,办齐相关手续贩运木材是正当的生意,如果无证贩运是违法的行为。陈由红不想得太明白。那样会让这个循规蹈矩的女人无谓的担忧。
“你是做学问的材料,以后还是把精力放在教学和学业上吧!我们苦点没什么。”谭莉还是有一丝隐忧的劝道。
“我听你的,以后会把教学和学业放在第一位。把赚钱放到次要位置。今天听我的,我们去买衣服。”
“怎么去?下午的车,今天回不来了。”谭莉算是答应出去买衣服了。
“我们吃中饭就坐下午的班车出去,把衣服买了就在县城住一夜,明天坐上午的班车回来。这样不是很好吗?”陈由红把他的想法告诉谭莉。他们没有再反对,谭莉去做饭,陈由红实在太辛苦,自己到床上补瞌睡去了。
谭莉把饭做好后,来到床前,看见陈由红香甜的睡姿,她不忍心叫醒他,退出房间,去给他冲了一碗鸡蛋花。丹丹等得有些焦急“妈妈。叔叔再不起来,我们会不会坐不上班车呀?”
“看把你急的,去把叔叔叫起来吧。”丹丹跑进陈由红睡觉的房间,一边推一边叫“叔叔。班车要来了,快起来!”陈由红从遥远的睡梦中醒来,伸出温暖的手摸了一下丹丹漂亮的脸蛋“好嘞。叔叔起床咯。”
吃饭之后他们一起来到等车的地点,站在那里讲了几句话,班车就来了。
车上的人很多,只找到一个空座位,陈由红让她们母女俩坐下,自己站在走道里。身子随着班车的颠簸摇晃,眼睛看着窗外的景物飞快的向身后移动,他有些眩晕的感觉。
陈由红的思绪随着树影山形的移动而追忆到伤感的过去:一年前,他怀着无限伤感的心情来到清河学时,是两位温柔体贴的女人抚慰了他的创伤,使他对生活依然充满了激情。一个已经进城——马遥芸,他的校长。这次是不是该去看她?另一个正在跟他进城的路上,是不是就停泊在这个温暖的港湾?谭莉这个让他不能释怀的女人……
他的脑袋就像针刺一样,闪过一丝又一丝的阵痛,是晕车的感觉,还是没休息好的缘故?谭莉来到他面前“你的脸色不大好,是不是不舒服?你去坐会儿吧。”这个女人只要跟他在一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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