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那杀人从不失手的记录,就足以让人不敢小觑了。
宋逸书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向来独来独往杀手,竟也心甘情愿为上官晨所用。
“你走吧!万一本公子后悔,你就再也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不过嘛,本公子奉劝你一句,你并不是上官晨的对手!至于某个人,你还是小心些吧。”玉姬意味不明地道,眼看那些偷袭成功的将士已经离去,他也紧跟着身形一晃,迅速消失。
宋逸书站在那,久久没有任何动作。而身后,哀声、血腥味一片。战无不胜的神话,就此破灭。
却说花容容一路朝常州城而去,心急如焚。当她来到常州城城墙下的时候,她却又犹豫了。上官晨那种陌生的眼神,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她不知道,如今两人该如何面对。上官晨已经不是那个上官晨了,虽然他的感情忘不了她,但是花容容相信,依照他那冷酷的性子肯定逼着自己漠视她的存在。
蓦地想起那首很有名的诗歌: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做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正在犹疑着要不要去找上官晨的时候,身后轻风骤起。花容容马上凝神戒备转身,却看到了张熟悉的面容。
“为什么不进去?”夜渊的笑还是令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让人完全无法把天牢的那个疯子与他扯上关系。
花容容幽幽叹气:“面对他昏睡,我还有勇气等待他醒过来的一天。可是现在,我……”花容容顿住,有些忧伤地看着常州城门。
除了那两年,她从来不曾在夜渊面前掩饰着什么。在这个对世事了若指掌的男子面前,她从来都是通透的。
“误会不去解除,永远都是误会。暗地里,他其实也担心你。否则,在那种情况下,宋逸书挟持着你,又怎么可能全身而退呢?”夜渊低低说道。
“夜渊,你告诉我,上官晨是不是活不了多久了?”花容容望着夜渊,神色凝重。
夜渊摇摇头,“他死不了!天命真龙,又怎会轻易陨灭?”夜渊顿了顿,“其实,你们的磨难才刚刚开始,如果这样你都承受不住了又谈什么永远?”
闻言,花容容垂眸,遮掩住眸色。
“夜渊,你真的不知道你是谁吗?”许久之后,花容容才抬起头。
夜渊笑笑,有些苦涩的意味:“我若是知道就好了!”说完,他抬眸遥望着星空,眼神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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