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从3号玩家的发言来看,大体意思是说她原本是比较相信1号榕秘书的,可听6号的发言觉得挺有道理的。
这一点包含了两个信息,第一,从警上对跳的情况来看,她比较倾向于1号真预言家。第二,她被6号第一天的发言煽动了。
其次,她第一次警长竞选的时候投给1号牌,但是在放逐投票的时候,选择了压手弃票。
这说明她其实内心对1号是有更明显的倾向,哪怕被6号煽动,她也仅仅是认为两边五五开。
也就是说在1号和9号对跳的情况下,她其实是有站对边的能力的。
最起码在她的视角里,听完警上发言后吗,1号9号是真预言家的可能性是七三开。
单从这一局来看,我认为她的综合水平可能是在1号和9号之间,或者与9号持平。
当然,我不敢断定,这仅仅只是一方面,不过最起码说明她是有一定的狼人杀基础能力的,也就是说,她不是不会玩女巫,对吗?”
罗辑稍微退一下,与众人对视一眼,无人应答。
叶灵灵一直微笑地看着她,柳诗琴皱眉沉思,9号盯着罗辑一副听得很认真的样子,却没有半点思考的俭,一看就是假装听懂了。还是10号实在,听都不听,直接拿起手机玩起了消灭星星。
“这一点信息对她身份的定义很重要∫们再来看她的视角。
假设她是女巫,首先,第一晚是平安夜,她没有报银水,也没表现出对银水的关注。
可能她不是女巫,所以她的视角里就没有银水,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想积身份,也就是藏起来,那么问题来了:
第一,一个积身份的女巫,正抽况下,她的毒药留下来自证身份是否更好一些?否则出现双死,狼人捷足先登穿上女巫的衣服是不是让她陷入被动?
第二,当天晚上女巫犹豫了不少时间,作为一个站边不明确,企图积下来的女巫,手里的毒又不是非撒不可,她会犹豫这么久吗?大概直接摇摇手说不撒了,看看情况再说。
所以,我认为她更大的可能是一张平民牌,她的视角也完全符合一个平民的视角:没有信息”
“我承认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但还是太强,并不能一次就判断她一定不是女巫。”柳诗琴说道,这些点她当时的确没有想到,不过确实有些强。
罗辑乐了:“姐姐,能做成女巫的就是我跟3号牌了呀,3号不是女巫的逻辑是有点强,但是这种东西不就是两两比较才得出的结论吗?我做不成女巫的点在哪里?”
……
柳诗琴愣了,你个家伙压根就没看牌,活活一搅屎棍,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女巫的情况下要怎么盘嘛?
不过她忽然想起来,在思考谁是女巫的时候,她其实是盘到了3号和12号的可能,只不过因为12号是压根就没有睁眼,显然3号的威胁对狼人更大,所以在7号被预言家发了查杀被迫自爆后,她选择把3号刀了。
柳诗琴正是因为之前认过3号女巫并且把她刀杀之后,3号是女巫这一逻辑才隐隐盖过了12号是女巫的逻辑。
人的潜意识里总是不消自己犯错的,也总是消自己遇到的总是好事♀也是为啥算命的时候,大多人都信好的不信坏的。
被罗辑这么一问,柳诗琴忽然想到12号做成女巫的点也不是没有:女巫一直没有起跳,没有撒毒,没有报银水—么女巫死了,要么女巫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个女巫……
“那……那如果你是女巫,你为什么一直不撒毒?”柳诗琴的内心还有最后一道防线。
“我不知道啊,从1号让她的金水先发言开始,我就满脑子盘算着自己到死是狼人还是好人。”罗辑一脸无辜……
“那你第一天是盲救?”柳诗琴呼吸有点急促,可以看出她情绪有点小激动。
盲救就是当法官让女巫睁眼的时候,女巫继续闭眼,直接给出救的手势。
女巫的这种打法是针对“自刀狼”的,解药用出来了,轮次抢先了,而且不用为“这个人会不会是狼自刀”而费心考虑。
而且盲救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女巫自己也不知道救的是谁,在听发言的时候不带任何立场和信息,不容易暴露自己的女巫身份。
当然,这种打法的缺陷也很明显:失去了银水的信息。
女巫选择盲救,其实是出于对自身实力的了解选择了出于理性的无知。
但是,罗辑这货好像不是这样的呀:“额……盲救什么的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自己万一是女巫呢?不救人不就落后轮次了吗?然后就闭着眼睛给了一个手势。”
“所以法官以为女巫正弛场,结果第二天叫女巫的时候却怎么都不见女巫睁眼,所以才有了女巫轮次长的结果。”柳诗琴的嘴角有些颤抖。
法官非充合地点点头:“看到女巫一直不睁眼我就知道女巫是谁了,之后再叫女巫的时候见12号没睁眼就正尺流程了。”
这……这是个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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