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听说皇上的妃嫔就要进宫了,您不要去见见皇上吗?”宝鸢给金铃扇着蒲扇,五月的天穿这么厚还是挺热的。
宝鸢是金铃的贴身宫女,以前在老皇帝的宠妃宫里当过差,不过混了好几年也就是个洒水宫女,听她说连宠妃的面都没见过。
金铃额头拉下一排黑线,她又不是新帝的后妃,瞎凑什么热闹,要是被有心人给冠个勾引皇上的罪名,她还活不活了。
不要说,太后娘娘现在还真的实在防着她勾引皇上呢,这都距她进宫都有一个多月了,新帝还没来拜访过她这个母妃呢,要说太后没在皇帝面说说过什么,打死她都不信。
“这话以后不要在说,要是被别人听到就连我也保不住你的脑袋。”金,捏了一克葡萄放进嘴里,语重心长的教育着为她服务的傻宫女。
宝鸢吓得抖了扇子,连娘娘都救不她,真是太可怕了,她以后再也不说了。
“对了,我要的种子小凳子那那过来那过来了吗?”金铃又吐了颗葡萄皮,继续奋战事的半盘子葡萄。
“娘娘您真的要种菜吗,那可是平民百姓才做的事啊。”宝鸢皱着眉毛,有点不赞同。
“没事,我就随便种种,之前我在家的时候也经持东西。”金铃随口找了个借口,不过容舒在家是真的喜欢种东西,种的都是中药。
公司给她的这具身体原名叫容舒,是江南首富容华的女儿,上头有三个哥哥,和她第二世界的家庭情况差不多,都是家里的小公主。
“娘娘真厉害。”宝鸢星星眼,她家娘娘真是太厉害了,会做很多奇怪又好吃的东西,还会种菜。
金铃不知道自己在无形中已经收了一枚古代版的小迷妹,原来追星这种行为是从古流传至今。
“小意思啦,但时候还要麻烦你们帮忙了。”金铃不好意思的摆摆手。
……
御书房内,宽大的案桌后面,新帝正在提笔批阅奏折,他穿着明黄色的金龙乘雾箭袖排穗褂,玉环束发,不威自怒,穆穆天子之风尽显。
季桡在心里暗忖,皇上的帝威真是越发的重了。
“臣季桡参见皇上。”
“起,”谢泓搁笔,抬头,“让你此次江北一行可有查到什么证据?”
季桡站起来回话,“启禀圣上,臣幸不辱命,此次江北贪污案臣已查到眉头,只是这幕后之人太过狡猾,臣之捉到了几只小鱼小虾。”
谢泓虚扶了他一把,哼了一声,“爱卿不必自责,朕心里有数,这只老狐狸迟早会露出马脚。”
“圣上英名,臣愿为圣上肝脑涂地。”季桡闻言跪地一拜,向年轻的帝王表达自己的衷心。
谢泓再次让他起来,“爱卿之心朕明白。”
突然,新帝话题一转,“今年的大选朕想再推几年,明天朝堂上就有劳爱卿了。”
季桡闻言脸一苦,这不是逼着他和全朝的文武百官作对的吗,现在那家大人的闺女不是牢牢的留在家里,准备挣一挣这空悬的皇后只位啊!
他要是敢出头反对,不被手撕了才怪,皇真是竟会给他找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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