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大,那这钱……”
“你们拿走分了。”陆行知无所谓的摆摆手说道。
他的目的是得到针谱,至于这一千万,他是真的不在乎。
“是是是,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纹身男连连道谢,那个大块头的肌肉男和瘦子也是脸色狂喜。
这一千万给他们几兄弟平分,每人也有上百万啊。
“赶紧去吧。”陆行知挥手说道。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纹身男再次道谢,然后和他的两个兄弟提着那黑皮袋子,带还在昏迷中的陆神医朝着外面走去。
“他们都走了≈在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了。”
陆行知手里举着纹身男的手枪,顶在吴寒的眉心处,一脸笑容的对吴寒说道。
在他的脸上,仍然是平时那种纯粹温和的笑意,可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坟地小院里,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你用这玩意儿顶在我的脑门上,还能好好谈吗?”吴寒冷笑着嘲讽道。
“哈哈,你当年还只有十几岁的时候,就能把八卦门给扰的鸡犬不宁,不提防着你一点可不行。”
陆行知像是个战胜的将军似的,一脸戏谑的对待着他的战俘。
“你为什么背叛陆家?”吴寒再次问道。
“为什么?你竟然问我为什么?”
陆行知突然狂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问?陆家一直待你不薄,陆神医也一直把你当做亲儿子看待,把陆家仅有的产业都交付于你,妙菡和林林也没有把你当做外人——”
“那是他们欠我的!那都是他们陆家欠我的!”
陆行知大声咆哮着打断了吴寒的话语,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扭曲了。
“那你倒是说说看啊,陆家欠你什么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看到他疯狂的样子,吴寒心中对他最后的一抹感情也烟消云散了。
这已经不是他熟悉的“陆叔叔”了,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陆行知扫了眼四周,说道:“这儿说话不太方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吴寒问道。
陆行知举了举手里的枪,说道:“你觉得,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你要杀我?”吴寒满脸诧异的问道。
“当然,你可是阴阳神针唯一的传人,当然不能让你留在这个世上,不然的话,我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现?”
陆行知笑着点头,脸上满是疯狂的神色。
“原本,我应该让他们把你们放回去』后我再偷偷的从他们手里取走针谱←们都是我这些年培养的心腹,是不会背叛我的。”
“那个时候,我即能得到针谱,也仍然能获得你们的信任——至少,我可以先确定针谱的真伪再制定下一步计划,还可以监督你们有没有报警和寻找帮手。”
“可是,就在我在外边等候的时候,我突然改变计划了——为了这一天,我等了那么多年,我实在不想再等下去了』分一秒都不想再等!”
“促使你改变计划的原因就是——你想在今天晚上把我杀了?”吴寒说道。
“不错,到时候,把责任推给他们——我想没有人会想到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其实就是老头儿收养十几年的养子吧?”陆行知一脸得意的说道。
“确实——不过很可惜,你最后并没有选择这么做。”吴寒点头说道。
陆行知走近两步,用枪指着吴寒的脑袋命令道:“跟着我手里电筒的光线往前走—是敢有什么不轨之心的话,我不介意提前把你杀了——当然,我更乐意你能去体验一下我收藏多年的宝贝,你一定会惊叹的。”
“我很乐意。”
吴寒毫不在意地说道,然后在陆行知手里那支电筒光线的指引下,从小院返回小屋中,来到了一间废弃的地下室。
吴寒从来都不知道,在这坟地小屋的下方,竟然还有这么一处隐蔽的所在。
地下室阴暗潮湿,有很浓重的霉味。
当然,吴寒这个时候并没有挑剔环境恶劣的权利。
陆行知按了墙角的电灯开关后,屋子里才充满了昏黄的灯光。
一只肥胖的老鼠从墙洞里钻出来,小眼珠咕噜咕噜的转着,和吴寒的眼睛乍一对视,便唧唧叫着跑得无影无踪。
房间里的家具布置很简陋,只有一张简易的木头小床,一张颜色剥落的高脚桌子和一张带有椅背的椅子。
除此之外,房间里再也没有什么大件的家具了,只不过在地上,有一些小动物的碎骨,让人有种后脊骨发凉的感觉。
“好了,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了。”
陆行知说着,从桌子上扯了条绳子丢给吴寒:“把自己给绑了。”
“你不是要和我谈谈吗?”
“别再试着反驳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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