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寒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虽然他有一个不怎么正经的师父。
但是在白洁的面前,吴寒第一次觉得自己或许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一定是因为她胸前那两坨雄伟的罪恶之源。
吴寒又看了看白洁胸前的圣女峰,总算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自己还是那么纯洁。
白洁看到吴寒的样子,差点又要忍不住上去跟他拼命,但是一想到自己打不过他,只好作罢。
不过她还是捡起地下那两双拖鞋,抡圆了胳膊朝吴寒扔了过去。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随后并不怎么结实的木门给人撞开,一个人慢慢地走了进来。
“是王六的同伙!”
白洁看到有人闯了马上进来,神情马上一变,将王六拖到了自己的身后,谨慎地盯着前方。
“不要紧张,她不是王六的同伙——不过我想我们现在也走不了了。”吴寒苦笑着说道。
“你们一个也别想走。”走廊上走来十几个壁,直接将门口给堵死了,为首的墨镜男前踏一步,望着白洁身上的警服,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
吴寒望着门口那黑压压的人群,有些无奈的对眼前的女人说道:“罂粟小姐,你这是引来了一个师的兵力啊。”
罂粟脸上没有任何笑容,她只是慢慢地向里边移动着,而那些壁竟然没有出手阻止她。
当白洁看清罂粟的样貌时,马上大惊失色道:“是你!红院的先生!”
先生?
吴寒将罂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虽然她有些性冷淡,但是女性特征还是很明显的。
可是白洁为什么会叫她先生呢?
罂粟退下来,她突然把右脚踩在凳子上,露出了大腿上绑着的枪带。
砰!
掏枪,瞄准,发射,一气呵成。
子弹擦着白洁的手臂,精准的打在白洁身后王六的眉心上,处在昏迷中的王六甚至没有喊一声,就这么被干掉了。
一枪解决掉王六后,罂粟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她只是重新将枪口对准了白洁,淡淡地说道:“白警官,你真的以为你的潜入天衣无缝吗?从你今天踏进红院第一步的时候,我就已经得到消息了——你想用王六钓一条大鱼,却没有想到我黄雀在后,利用王六把你给钓出来了。”
白洁盯着罂粟,冷冷地说道:“放心,我这次不是来调查红院的——虽然这里有很大的问题,但是不是现在;王六涉嫌一起恶劣的军火走私案,而你却将他给击毙了,我可以以妨碍公务罪把你给逮捕了!”
罂粟笑了笑,说道:“白警官,看来你还是不知道红院是什么地方啊——你们派了那么多人进来,每一个都有进无回,怎么还这么执着呢?你说我妨碍公务,那我现在把你解决掉不就可以了吗。”
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充满了火药味,吴寒看在让她们两个说下去,罂粟就要开枪了,便马上说道:
“我说两位,你们能不能先向我说明一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呢!”墨镜男看到吴寒张嘴,马上走了上来,抬脚就要踹向吴寒的腹部。
吴寒慵懒的伸出手去,看似软弱无力的一招,却将墨镜男的腿抓在手里,直接给扔了回去。
周围的壁看到他们老大被人扔了回来,马上一起拥了上来,叫嚷着要给老大报仇——
“我靠,在红院还敢这么嚣张!”
“敢打我们老大,兄弟们抄家伙上啊!”
“就没有一个人打了我们老大,还能活着走出去的!”
“……”
听到周围喧闹的声音,吴寒掏了掏耳朵,有些无奈地看着门口那群壁,刚想活动一下,却听到一声枪响——
砰!
听到这声枪响,壁们马上便退下来,就连墨镜男也赶忙站了起来,带领着手下恭敬地站回到了门口。
罂粟将高举的手枪放下,她看向吴寒,冷冷地说道:“我知道你很厉害,他们即便是一起上,也不是你的对手——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在红院为所欲为,更何况你已经触犯了这里的规矩了。”
“看他们这么听话的样子,你就是红院的管家吗?”吴寒注视着罂粟说道。
之前跟那两个傻乎乎的壁搭讪时,吴寒知道红院是由一个管家监管的,看起来似乎就是这个罂粟小姐了。
“你说错了,被你打死的那个才是管家。”罂粟没有任何感情地说道,配合那张冷冰冰的脸,简直就像是恐怖片里的玩偶。
“那么你是谁呢?”
吴寒有些懵逼了,这个罂粟毫无疑问是红院的人,而且看这些壁恭敬的样子,地位绝对不低——可自己都当着她的面把管家给打死了,她怎么能连屁都不放一个呢!
“我跟你说过了,我叫罂粟。”罂粟顿了顿,继续说道,“当然,他们都习惯称呼我为先生——所以饭桶先生,你之前叫我小姐,不仅叫错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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