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外,杨明礼一脸焦急的转来转去。
“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点都沉不住气!”
身后传来一个浑厚的男中音。
男人转头正看见杨明仁迈着大步朝自己这边走过来。
“大哥!”
一边喊了一声,杨明礼一边向前迎了几步。
“太后要你留下说了什么?”
杨明礼一脸的登,为了孝悌的事情,今日早朝都站的战战兢兢,虽然朝堂之上太后并未说什么,可偏偏临近下朝的时候她却单独把大哥留了下来。
孝悌没有接下圣旨已经算是违抗了圣旨,若是这件事情再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岂不更加麻烦。
“回家再说!”
男人四处查看了一番,便上了马车。
杨明礼也不好说什么也随着后面上了车。“青岗,回府!”
对着驾车的青岗吩咐了一句,之后杨明礼边把车帘放了下来。
“可是因为孝悌的事情?”
若是定上一个抗旨不遵的罪名,可不是儿戏!
“不是!”
杨明仁一摆手:一开始自己也以为是因为赐婚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太后倒是一句都没有提。
可是她若是表现的半分都不在乎,自己便越觉得有些不安。
“那是为什么?”
要把大哥单独留下来说的事情会是什么?
杨明仁越是卖关子,杨明礼越是觉得好奇:最近风波不断,诸事不顺,感觉整个人一天到晚脑子里的那根弦都要绷得紧紧的,这个时候千万就不要在发生什么劳心费神的事情了!
“最开始寒暄了几句……不过意思我倒是听明白了!”
大意上就是说自打上次大战疆北之后自己便被闲赋在京,说的好听些是埋没了自己……
只是军人的天职就是行兵打仗——说到底就是想让自己重新去带兵!
“太后的意思是重新把兵权交给大哥?”
疆北一战之后,大哥被调回了京师,手上的兵权也被尽数收去,如今手下只有一小队的赤野军,若不是这次拓跋纯来京和谈,想必要调动这一小队赤野军都会受人非议!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虽然没有直说,但是意思是不错。
“如今拓跋纯来京和谈,两国暂时应该不会有战事发生,太后这个时候赐你兵权是何意思?”
先帝在时,就是忌惮将领在外手握兵权威胁到皇权,尤其是林家的事情坐定之后,他对大哥更是有所猜忌,所谓城池失火殃及池鱼,杨家便是这受了乾的池鱼!
后来先帝驾崩,太后垂帘听政,国家政事大都已经成了他们王家的家事,就连大哥那被收回的兵权也差不多被他们王家党羽瓜分了去——虽然兵符是掌握在永康王赵顼的手中,可是他似乎对此毫无异议!
这个时候,太后怎么可能会主动的把兵权再交给大哥呢?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听太后的意思,好像边疆不稳!”
虽然没有说明,但是若不是疆北,想必就是南朝!
南朝虽是个小部落,但是南朝人善谋略,林家谋逆的事情多半就是南朝人搞的鬼!
“疆北?”
说起边疆杨明礼最先想到的就是疆北,只是眼下拓跋纯人还在京城,他们应该不会这么肆意妄为的此时挑起事端吧。
杨明仁摇摇头!
听太后的语气,似乎是想让自己去镇守云南!
云南一直是由林子欲来镇守的,而疆北一直都是他们杨家在镇守,所以才有南林北杨的说法。
可是林家事发之后,先帝怕武将们圈地为王,这才将所有的兵权都收了回去,若非拓跋纯挑起战术,想必自己还是闲散匹夫一个呢。
“南朝?”
楚宋边境,一个疆北一个南朝!
若不是疆北,那么就是南朝了!
可是南朝那便一直都没有什么异动啊,虽然林子欲死后,南朝有过几次小的攻势,可是却都被击退了,听说当时击退他们的就是林子欲的旧部。
也就因为这,这些旧部才没有受到谋逆事件的乾,还是留在了云南。
“太后是想派大哥去云南?”
较之漠北,云南不管是环境还是地势都占有很大的优势,可是,若是大哥去了云南,如若拓跋纯这边再有什么动作,又该让是去镇守漠北呢。
“似乎是有这个意思!”
没有明确的下达圣旨,可是听得出来,太后一直在试探自己的口风。
今日她没有明说,可是若是圣旨真的下来了,自己也只能奉旨行事。
而且听太后言下之意,此事似乎是拖延不得——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在故意暗示自己,让自己主动请缨!
只是军国大事并非儿戏,更不可逞强,云南的状况自己一概不知,南朝人更是没有打过交道,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如今对敌人一无所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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