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了很多,放弃了很多,他给了我唯一的温暖,我没办法说服自己不对他好。长歌,他是我这一生都要去报答的人。”
叶长歌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他愣愣的看着墨玉,“你必须要去做吗?”
“是,而且我不能带上你。”墨玉点头。
叶长歌笑了,他拍了拍墨玉的肩膀,“那你放心去吧,我会等着你回来的。”
“谢谢……”还有,对不起。
“我也会是你很重要的人吗?”叶长歌认真的看着墨玉,不需要最重要,只需要很重要就好了。
墨玉怔楞着,她听出了叶长歌的忐忑与不安,她露出一个笑容,“除了我哥哥,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们是好朋友啊!”
墨玉来不及等叶明文的调查结果了,她从叶明文的手中拿走了叶氏的令牌,这意味着,从天天开始,叶氏的一半产业,都归墨玉所有了。
墨玉将各地的销售账册都翻看了一边,着重查找了特供给墨玉使的两种布匹。一种是白色的鲛人泪,一种是黑色的墨玉纱,两者产地一南一北,都是特别制造的,但是原材料,却无法越过叶家的眼睛。
通过几天的查找,墨玉几乎可以确定这两种布料的原材料产自何地,然后被送往了何地。
锦州府,位于长安与越地中间的一个兵家必争之地。
墨玉的手停留在锦州府的账册上,这里不仅有各种制造兵器的原材料,还有不少特供的物品,除了这两种只供墨玉使的布料,还有各色重臣才能拥有的采用规格。
“锦州府?大儒沈自初也在那隐居。”叶长歌见墨玉的手长时间在锦州府的账册上徘徊,提了一句。
“沈自初?”墨玉转过头,眼睛亮的很,“那个曾经被奉为国师的沈自初?”
“不然,还有哪个沈自初……”叶长歌眨了眨眼,“你发现了什么?”
“历代墨玉使,都不会脱离朝堂太远,因为那将意味着他们会对朝廷失去控制力。”墨玉眯起眼,手点在锦州府的账册上,勾着嘴角笑道:“长歌,我找到他了,这一任墨玉使,就是沈自初!”
“啊?你怎么确定?”叶长歌不明白,才看了几个账目,怎么就确定了?
“世界上没有完全巧合的事情,还是那么完美的巧合……”墨玉站了起来,手中依旧拿着账册,“长歌,每一任的墨玉使,都背负着一个人尽皆知的任务。”
“辅助君王?这是世人皆知的啊。”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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