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雪雁的手,慢慢的朝严安的府邸走去。
“沈公子,奴……不是传闻中那意思……”雪雁犹豫着,对墨玉说道。
墨玉的脚步顿了顿,叹了口气,“我知道,是我给了你虚妄的希望,你该怪我的。”
雪雁的鼻子一酸,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是明白的。她从不曾想过自己能找到良人托付终生,也不曾想过墨玉这样风光霁月的少年能看上自己,她只是,想要伸出手,摸一摸他身上泄出的光,那道光,名叫自由,叫尊严。
“什么也不用担心,交给我,你会有你的人生,谁也无法夺走。”墨玉拍了拍雪雁的手,淡淡的说道。
“奴家,毁了脸,毁了手,今生是……”
“闭嘴!”墨玉转过头,冷冷的看着雪雁,“若是你真这样想,何必自毁?”
雪雁一怔,自嘲的一笑,“公子是觉得,奴家不配?”
“每个人都有追求的权利,达官显贵,贩夫走卒,都是一样的。”墨玉怜悯的看着雪雁,“为什么不肯面对自己呢?以往的脏污,从不是你的错,你不该为了不使你的错,付出一生的代价。”
雪雁呆呆的看着墨玉,一时间忘了回话。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在她即将放弃的时候,他出现了,带着万丈光芒,在前方等着她,她就一步一步追着她带来的余光,跌跌撞撞的前行。可是,这太苦了。
“烟竹有痕时拂户,风花无意自飘人。当年幕客今追恨,不共山公岸醉巾。”墨玉拉着雪雁的手,继续往前走,“如果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敢将欺负过你的人踩在脚下吗?”
“是……”
墨玉带着雪雁,直接敲响了严安的门,通报了姓名之后,就带着雪雁在严府的偏厅组坐下了。
雪雁有些无措,她从没来过这样的世家大族,怎样都不愿意坐。墨玉没有勉强她,但是也没有坐下,而是带着雪雁研究起了墙上挂着的书画。
严安进来的时候,墨玉已经带着雪雁走到了博古架旁,指着一个花瓶说了起来,“这个瓶子的做工非常的精美并且从绘画的风格上看的话,这画的是仕女和婴戏,这个绘画所使用的材料确实是宫廷中所使用的……”
“别看了,不是真的。”严安走了过来,皱着眉头走到了墨玉身旁,“你找我?”
雪雁有些惶惶不安,恭恭敬敬的对严安行了一礼,倒是严安没有理会她。
“我还没说完呢!”墨玉看了严安一眼,转头继续对雪雁说这这个花瓶。
雪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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