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身份,而是责任……”
墨玉看着齐越,“我以为你记住了,原来没有吗?”
上官正卿已经睁大了眼,他不止一次听过上官元容说过这番话,可是当自己亲耳听到有人真的这么在教训人,还是一种很新鲜的体验。他看着墨玉,忽然产生了一种荒诞的想法,“你……你是?”
墨玉没有理会上官正卿,看着齐越,“你忘了吗?”
齐越转过头,嘴巴干涩:“我没有……”
墨玉颔首,额没有躲过计较,她转头看向上官正卿,“世子爷,这是您的打奴,是属于您的,白衣本不该置喙。”
上官正卿刚刚被自己突然升起的的想法吓了一跳,只能看着墨玉连连点头,“你说,你说,我没事……”
墨玉勾了勾唇,“他为你征战,为你努力获得荣耀,他在台上代表了的,只是你的一个代号。可是,作为主人,不该这样无情。努力也是人,也有感情。于我们只是举手之劳,可是于他们,却是关乎生死。人参只是物件,用了便用了,可他能活下来,世子爷,你能获得一个忠心的仆从。”
上官正卿眨了眨眼,看着正皱眉看着下方打斗的墨玉,虽然不知道哪里不对,可是她说的好有道理啊。
严安站在门外,嗤笑了一声,“一个忠心的仆从吗?呵。奴隶而已,为何要在意?若不忠心,换一个便是,还想指望一个奴隶能翻身吗?”
苏味道转头看了一眼严安,他倒是从没听过严安说这样的话,觉得有些新奇。
“严统领,是这样以为的?”
严安不置可否,抬手敲了敲门,“白衣公子可在?”
上官正卿和齐越都听出了严安的声音,他们一个是被皇帝所忌惮的齐国公的孙子,一个是宗室世子,在这种地方和龙鳞卫见面?两人转头看向墨玉。
“看我做什么,他来找我的,也不代表我们要开门啊。”墨玉耸了耸肩,靠在窗台边上,眉头深深的皱起,底下和十一对战的……
“白衣公子,可否相见?”严安又敲了敲门,只是这语气之中带上了威胁。
苏味道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严统领自报身份不太好吧?在斗兽场。”墨玉瞥了瞥嘴,靠在窗台上,也不看下方的打斗了。
齐越和上官正卿对视了一眼,知道严安和墨玉是认识的,也就闭嘴不说话了,你爱怎么玩怎么玩,我们就站在边上静静的看着,不说话。
严安好脾气的没有推门而入,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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