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体会到了她的不安。
沈自初的手在墨玉的头上拍了拍,摇头,“玉儿本就身体不好,这几日……”沈自初摇了摇头,不愿意多说,带着墨玉回去了。
只是他没有拉动墨玉,墨玉扯着他的衣角,站在原地,脸上有些迷茫,朝沈自初的方向望去,“师父,我想去拜祭于婶婶。”
沈自初很快就行想起了“于婶婶”是谁。是墨玉找来给他们洗衣服的一个寡妇,那天晚上,上官泽派来的人来抓墨玉,她就是那时候死的。沈自初转头看向于寡妇的婆婆和儿子,见他们点头,才牵起墨玉的手往外走去。
路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沈自初看了他们一眼。这几日,沈自初基本将事情弄清楚了,如果说最开始墨玉只是不愿意那么多人白白死去的话,她还给自己留了后路,能能战乱的平江城脱身。
可是在去过大杂院之后,她就改变了想法,沈自初大约知道墨玉是怎么想的,对墨玉的想法不对置喙,但是也不赞同。
沈自初没有马上领着墨玉过去,想要拉着她回去,但是墨玉不愿意,噘着嘴站在原地。
沈自初想要和墨玉解释,但是忽然想起墨玉听不到,沉默了片刻,扯了扯墨玉的衣袖。
墨玉恍然大悟,然后露出了笑容,顺从跟着沈自初回去换衣服了。
这一幕很多人看在眼里,甚至有些不懂事的小孩子指着墨玉问,“她是不是瞎了啊?”
墨玉就连一点反应也没有,每个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平江城死了太多人,可是平江城保住了,这一切都是靠墨玉的谋略得到的。如果没有墨玉的坚持,平江城现在已经在金人的手下了,或许城中的百姓都已经成了刀下亡魂。如果不是她,没有人能撑那么久,她一直站在最前面,拿出那小小的肩膀让所有人依靠。
墨玉换了一身玉涡锦缎窄袖褙子,外面披着一层貂皮碧霞罗,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石青色花纹,乌云般的青丝撩了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颈边,头上插着碧玉棱花双合长钗,整个人清丽脱俗。
沈自初也换了一身深蓝色花素绫衣衫,腰间绑着一根墨色荔枝纹银带,一头飘逸的长发高高束起,用一根黑檀木簪固定,一双狭长的凤眼,显得整个人斯文优雅,与墨玉站在一处,师徒两个倒不像是凡人。
沈自初挑了挑眉,看着地上短短的时间内就扫干净了雪,贴心的铺在上面的稻草,倒是有些理解为什么墨玉会尽心尽力为这些人争取时间了。
人心的都是相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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