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她这几日染了风寒,不宜见客。”
墨玉从善如流,顺着王夫人的意思聊了起来,聊的兴起,还喝了几口茶,看到王夫人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然后开始试探府中的孩子们。
王河有两个儿子,长子在外面游学没有回来,幼子只有五岁,与高阳差不多大,方才困了去睡了。另外还有一个嫡长女,也就是染了风寒的这个,还有就是小妾生的两个庶女,正好就是王夫人叫来的这两个。
二小姐和三小姐很快就来了,和大多数庶女一样,她们对王夫人这个嫡母又敬又怕,战战兢兢的行了礼,就坐在了墨玉的身边,小声的讨论起了衣服首饰,这是所有女孩子刚开始见面时从不会出错的话题。
墨玉笑着应付着她们,余光不断的往王夫人的脸上飘去,直到王夫人有些坐不住的来瞧她的脸色,这才扶起了额头,“我觉得有些头晕,怕是犯病了……”
王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伸手扶着墨玉的胳膊,担忧的问道:“玉姑娘可有带什么药?府中备着不少人参,妾身扶着姑娘去药浴可好?”
墨玉的眸色一沉,什么时候长安与边城的消息竟这般灵通了,她不动声色,只是摆了摆手:“嗯,就是老毛病,心口发闷,夫人可否让下人退下,玉儿自己用些药就好。”
王夫人顿了顿,她转头看了一眼两个唯唯诺诺的庶女,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抬手让下人退了下去,然后亲自扶着墨玉往里面走去,“姑娘先去床上躺一躺吧。”
“我想……不必了吧。”墨玉靠在王夫人身上发软的身子重新站直了起来,对上王夫人震惊的目光,抬手甩出了两枚石子,打晕了那两个懵懂不知的庶女,“夫人,节度使大人可是叛国了?”
王夫人被墨玉吓了一跳,她大大的后退了一步,正要大喊,却被一柄匕首抵住了喉咙。方才还离她一步远的墨玉,一眨眼就贴在了她的神还是那个,手中握着一柄匕首,目光森寒的看着她,像是一匹择人而食的孤狼。
“夫人既然知晓我用人参浴,自然也该知道,我的脾性不太好,妇人不打算明白告知吗?”墨玉眯起眼,看着惊慌失措的王夫人,十分典型的以夫为天的后宅女子。
王夫人的脸色惨白,哆哆嗦嗦的出声,却不是回答墨玉的问题,而是问她:“你……你饮了那茶,如何……如何……”
“如何没事?”墨玉挑眉,手中的匕首一用力,划破了她的皮肤,“夫人是想要命,还是想要问的秘密?”
王夫人一抖,眼泪就伴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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