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过主上的,早就有人去通报了,不是吗?”
习百噘着嘴,撇过头,不打算理会时千,“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昨天不该让你送她回家,她都做了什么了,让你这样做?”
时千笑而不语,他只是低头看着墨玉,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柔和。
“你干什么?莫不是真瞧上了这丫头?我竟不知你何时好了这一口!”习百瞪大了眼睛,惊讶的望着时千。
“想什么呢……”时千转过头,正要解释,却瞧见了一人,倒吸了一口气,急急的停了脚步。
习百心有所感,顺着时千的视线望去,一个哆嗦,也停下了脚步,低头对来人拱手道:“主上!我与时千……”
“我还未没问。”
男子清冷的嗓音传入两人的耳中,只见他身穿一件月白色袍子,腰间绑着一根石青色仙花纹革带,一头墨黑色的发丝松松的束起,体型挺拔,潇洒儒雅,风度翩翩的持扇而立,只一双深邃犀利眼眸望来。
沈自初扫了一眼时千怀中的墨玉,嘴角往下撇了撇,“这边是你宁愿受罚也要救的女童?”
闻言,时千与习百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异口同声的说道:“请主上降罪!”
沈自初面色不明,垂着眼皮看向被抱在怀里的墨玉,沉声问道:“为什么?”
这话是问时千的,虽然沈自初没有看他,但是那股压迫力却朝时千倒了过去。
时千的头更低了,只不过因为抱着墨玉,却不如习百那般以额触地,“主上,求主上救她一命。”
“为什么?”沈自初收回了视线,望向时千,“你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
时千低着头,望着怀中的墨玉,扯了扯嘴角,“主上,我曾经有过一个妹妹,可是她病死了,也是这般高烧……”
习百的拳头握紧了,眼中落下了一滴泪,进了松软的土壤中,他抬起头,对沈自初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主上,是我的妹妹,我们三人曾在一起流浪,直到遇见主上才进了阳舟岛,我妹妹便是进岛后病逝的。”
时千猛地回过了头,望着习百的视线极为复杂。
沈自初沉默着,他闭上眼,叹了口气,“阳舟岛上的孩子,都是孤儿……”
“主上,是我骗了你……”习百红着眼,一个接一个对沈自初磕着头。
“主上,这与习百无关,他依旧没有亲人了……”时千将墨玉放在了一旁的地上,和习百一起对沈自初磕头。
沈自初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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