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偏僻,姬凤瑶并不想与他久处,怕叫人看见了,又是一场是非。
正想走。
却见商北钰抬起自己受伤的手看了看,道:“那日,多亏你出言劝阻和赠药,否则我这手,怕是此后都无法抚琴了。”
“你想多了,区区一点烫伤,最多留个疤,没这么严重”姬凤瑶摆手:“那个,男女有别,没事我就先走……”
“我说这话你也别多心,我总觉得我这手,伤得似乎很是严重,这两日抹了药也并不见好”商北钰没有抬头,似不知道她有去意。
怎么可能?
她配的药不说药到病除,治个普通的茶水烫伤还是手到擒来的,怎么可能涂了不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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