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有这么好的心性吗?
不!武玄月咬牙隐忍,深知这其中的错综复杂的关系,眼下局势显而易见,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年少无知的曹云飞,若是自己也跟着糊涂干仗,西疆的命运分分钟是要断送在曹云飞这一脉之中。
小不忍则乱大谋——
段八郎微微闭眼,眼中经不经意间,泪水连连,自己的情绪顷刻间爆发了——自己这身上的疼痛合着心上的疼痛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这些时日,武玄月看够了曹云飞和楚伶仃花前月下,你侬我侬。而自己就只能够扮演一个局外人,心知肚明这个妖女再玩什么花招,不能说不能提,只能够隐忍到底,还怕曹云飞吃亏上当,连躲着的资格都没有,时时刻刻都要监视楚伶仃的一举一动,自己的心再大,天天都在遭心智的摧残折磨,已经到了极限。
自己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除了这样拦着曹云飞,绝不能够让他一时情绪冲动,而坏了西疆的和平,打着就受着。
曹云飞当即恼了,摆脱不了段八郎的钳制,自己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个性,这方竟然一步步艰难挪步前进,拖着千金重的男人身体,吃力前行。
眼看自己就快撑不住了,段八郎再次咬了咬牙,霍然松手,忽然扬天苦笑一声,当即做好决断,以迅雷之势冲到了楚伶仃的面前,转身绕过其身后,一把揪住对方的脖子,封喉挟持道——
“曹云飞,你要是再敢胡闹的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了断这个妖女的性命,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如此情境展开,在场所有人惊目哑言,哪里会想到段八郎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曹云飞这方更是又惊又气,把腿欲要冲刺而去,楚伶仃只感自己喉间锁紧,赶忙声声讨饶不止:“段……段大哥!你手下留情……我……我……我难受!云飞!云飞你救我啊!”
曹云飞怒发冲冠,喑噁叱咤道:“段八郎,你是不是疯了放了伶仃!”
段八郎鄙夷而去,轻蔑一笑:“呵呵~曹云飞,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个西疆继承人的样子没有?刚才你说得好听,要让金万千知道西疆的主人是谁,你告诉我西疆的主人是谁?”
曹云飞愕然,恼羞成怒道:“西疆的主人将会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我不能没有楚伶仃!”
听到这里,段八郎苍凉一声苦笑,泪水夺眶而出:“是吗?这样的话,你到底说给多少女子听过?你不能没有楚伶仃?呵呵~你不能没有楚伶仃!那你说我到底算什么?”
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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