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合适。
什么矫揉造作的话,她想不出来,也说不出口。
所以最后,韩菲仪决定,干脆就诚实点,把心里话都说了。
反正,最坏的事她都已经做了。要没有那么罪恶的动机当理由,别人也不会相信…
“去年的运动会,今年的红五月,以及我……我相信你也知道,我喜欢霍风。一个是我嫉妒你,一个是有太多诱因刺激。我不停的输给你,一直输,一直输。输到我在你面前,毫无自信。最后,也就有了很多偏激想法,做出了很偏激的举动。事情原因就是这样。我再跟道个歉吧…”
说完,韩菲仪低头鞠躬,又道了一声:“对不起。”
于桑知抿起唇瓣,面色严肃的看着她,一直不说话。
如此,二次起身后,韩菲仪便又继续说,“我知道,你可能无法轻易原谅我,可我还想解释一下硫酸的事。我可以拿我最珍视的容貌发誓,绝不是我让人对你泼硫酸。那天蔡一雯那贱人教唆我时,只说我出钱,她就能找人帮我警告你们。我以为只是警告而已……我就一时鬼迷心窍,出了点钱,想让那些人用讨债方的名义警告你。”
“我……我说白了……我就只是想你能转校。想你离开……”
韩菲仪咬住下唇,脑袋垂的很低,似是也为自己感到羞愧,“我嫉妒你,羡慕你。我自己却又差你太多。我只是想着,既生瑜何生亮……一山不容二虎。如果,你能自己转校就好。只是想你转校才这样做……才出了这钱……那硫酸,真的是蔡一雯自己妄猜乱下的结论。不是我……”
“蔡一雯会这么做,难道真是她擅自做主下的决定吗?”
于桑知定定的看向韩菲仪,锁着眉目,冷静启唇:“你敢说,你平时,没在蔡一雯耳边说过类似的话?”
或许韩菲仪已经说出了实情跟心里话。
可是,于桑知断然不相信,韩菲仪做的恶事仅仅只有她说的那么一点。
于桑知的父亲教过她:千万不要把一个好人想的太恶,也千万不要把一个恶人想的太好。
可怜之人自有可恨之处。
此时的韩菲仪便是装的再可怜,也遮挡不了她丑陋善妒的内心。
于桑知见韩菲仪被她问的哑口无声,深知韩菲仪那默认的态度是认了罪。
如是,她便也只能浅叹一声,再道:“你跟我道歉,我也不会原谅你。我父亲教育我,不是每个人都值得原谅。你有道歉的权利,我也有不原谅的权利。谁都不是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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