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应该是真正的仇人才是。”那人说,眼神向前看,仿若是在自言自语。
沈吟辰道“若是如你所言,那个真正让他破家灭族的人,就不算是他的仇人了,这种事情难道不该是举刀的人才是罪孽最深重的人吗?”
竟然是杠上了。
钟恬有些吃惊。
在这人潮涌动的街上,沈吟辰竟是和一个素昧平生、互不相识的人,因为白灯笼上的人而争了起来。
这其中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那个人也惊异于这个带着兜帽看不清脸,是看不清面具,只能凭借声音才判断的出来是个小姑娘的人,竟然在这种事情上,争执不休。
“真正要这一家人死的,是出钱的这个人,和别人没有什么关系,而那个举刀的,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做的就是这样的事,对于他来说无论杀了谁,他都是做这种营生,不分对错,不变黑白,所以,真正的杀意是来自于与这家人结仇的人,要寻仇自然是要找真正与之有仇的人。”这个人说道。
要寻仇自然是要找真正与之有仇的人。
沈吟辰有些愣愣的。
“这样啊,但是杀人的人就是杀人的人,事实走摆在了眼前,为什么要否认呢?”
“谁否认了,你这小姑娘奇怪的很,你知道吗,这家人将这个人挂在这里已经大约有百年了,他们的祖祖辈辈,子子孙孙都已经有好几代了,为什么还要将这个人挂在这里,自然不可能是为了让世人观看,必然是有其他的原因。“
那人继续说道。
“灭族之仇这可不是小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就是必然之天理注定的事情,这家主人自己说,他们本就不是该存活下来的人,偏偏活了下来,还想为自己的宗族报仇。”
“这件事情有违天道,所以就做了一件有违人道的事情,将仇人的尸体曝晒整整三个月,变成了一句枯骨,又用特殊的方法保存了下来,一直挂在这白灯笼上,才保护了他们再一次被天道所灭。”
“不过也没有人知道,这种说法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毕竟没有人会去不知好歹的取下那具尸体,听说过了这么多年了,那具尸体已经成精了,半夜里还会桀桀的笑。”
钟恬听得聚精会神,沈吟辰逐渐的听不到这个人说了什么了。
马车自动的跟随人流往前走,沈吟辰在晃神之间,就已经走出了刚才的人群。
而身边那个同她说话的人也不见了踪影,仿佛这一切就像是一场幻觉,从来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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