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的。
现如今改了天换了地,她沈吟辰未必就还是她。
沈吟辰睁着眼盯着床帐,一直盯到婢女唤她起床洗漱,提前把陈少谨支走了,她也未能休息。
与这个人重逢,她的心还是乱乱的,不知是对还是错。
“二姐,夫人房里来人叫您赶紧过去。”一个婢女匆匆进来,带进一身的凉气。
沈吟辰放下手中的布巾,洗漱完毕,另外两名婢女伺候她更衣,她问:“去母亲房中吗?这个时辰母亲怎么会起?”
那婢女连连摆手,回道:“不是的二姐,夫人让你赶紧去四少爷的院里,今一大早,就发现四少爷病的厉害。”
沈吟辰听言,身体僵硬,神情严肃,她迅速回过神来,说:“你们几个动作快点。”
“是。”两个伺候她穿衣的婢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走出房间门的时候,沈吟辰抬头望了一下天,天已经亮了,她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现在的她,心是沉的。
不用推算,大抵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些什么。
“主子,昨晚你睡房梁了吗?”白安赏打着哈欠,倚着门框,看着缓步进入房内的陈少谨,一夜过去,衣衫都稍显凌乱。
陈少谨给自己倒了杯茶,却是端着,他轻声回道:“房梁我还不至于去睡。”
“那你睡别人家闺房了?”白安赏。
陈少谨放下茶杯,转身走向卧房。
白安赏的困意一下子全都消失了,打了个激灵。
我的天啊,不是吧,千年铁树要开花也别开得这么突然行不行,当闹鬼呢!
他往屋里探了探脑子,想打探点什么,却发现自己没有勇气去问出口,毕竟,主人刚才的脸色没那么好,这是被人家姑娘撵出来了。
陈少谨回道卧房,更衣洗漱,向屋外喊了一声,“安赏,传膳。”
白安赏撇了撇嘴,走进屋,说:“主子,你还是等等吧,沈家这天刚亮就已经翻天了,很难说能顾得上这里。”
陈少谨的脸色似乎更阴沉了些,“发生了什么?”
“公子突然间病的厉害,沈府上上下下已经急得不知东西南北了,啧啧。”白安赏摸着下巴,“啧”了两声。
“不会。”陈少谨说。
白安赏没能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不会什么?”
陈少谨说:“你去看看便知。”
白安赏眉毛一挑,“你这是打算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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