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澜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畏惧,从容而又淡定的看向太后,说道:“母后,皇兄是朕手底下得力的人,皇兄办事一直都很好,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差错,所以皇兄受得住这一次的洗尘宴,并且朕也不想因为什么别的原因而让皇兄感到不快,所以,母后,若是你身体不适,那三天后的洗尘宴你就不用参加了,在长信宫中多休养一段时间吧,朕有时间再来看你。”
说完,君玉澜起身就要走。
太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吼道:“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收拢逸王那个贱种,就算你把末轩堂的贱人救出去了又怎么样,她就是属于一辈子活在那里的人,那个贱人离开了那里,她就活不下去!”
至于君玉澜有没有听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看着君玉澜越走越远的身影,太后掐着自己的腰喘着粗气,“那逸王就是一个不知好歹的畜生,他怎么敢用逸王这么个东西,迟早有一天会被反咬一口,就像是当年先皇一样。”
“太后!”何嬷嬷失声喊了太后一句,赶忙扶住太后,“太后失言了,这世道总有定数,太后也不必太过于忧虑,不然反伤其身。”
说完,何嬷嬷就将屋子里面的一干人等通通都赶了出去,只留下她一个人陪在太后的身边。
太后捂住了自己脑袋,幽幽地说道:“何嬷嬷,你有多久没有见过皇帝这个样子了?”
何嬷嬷回道:“已经很久了。”
久到在何嬷嬷的印象之中都快要想不起这样强硬的君玉澜了,无论太后说什么,君玉澜都不肯松口,无论是沈吟辰的事情还是君玉墨的事情,君玉澜完全不在乎太后说了什么。
这些年来就算是君玉澜与太后产生了什么分歧,但是君玉澜也没有像今天一样,似乎是带着答案来的,而且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不,这么多年以来,只有一件事,君玉澜从不松口,即便是太后苦口婆心相劝,使用了无数的办法,最后还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就是有关于皇嗣的问题。
本以为君玉澜答应了收纳妃子,不过现在看样子,不过是为了湘院的贤妃而做出的妥协。
不过君玉澜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见过沈吟辰的,这件事情,别人怎么也想不清楚。
“他怎么就不明白哀家的心意呢?”太后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脑子直疼,“这逸王终究有一天,会……”
剩下的话,太后没有说出来,咽回了肚子里面,就算是她身边只有一个何嬷嬷,太后也不敢将那句话直接说出口,那句君玉墨终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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