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来,这亭子中的人确实给我添过不少的麻烦。”
“现在这情景是袁家姐们遭难,钟家倒是随时可以抽身而出,而这里随便一人都是可以落井下石的公子姐,因为钟家,现在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帮衬她们,倒是可怜的很,”沈吟辰轻笑了一下,似是想起了什么笑话,“也是蠢得很,向推脱责任把自己择干净,也不想想她们自己是否没有半点错处,倒是不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钟家姐的一出戏可别就这样浪费了。”
“既然如此,那便是得仔细着了。”沈吟言沉声说道。
沈吟辰目光对上钟恬,对方脸上毫不掩饰的讥讽,全数落在她的眼中,沈吟辰轻声低语:“也不过如此。”
沈吟致听到了她的话,想要问她,却是随即噤了声。
因为所有人如同失了声一般,同时收了议论。
沈吟幸眼睛亮了起来,拉了拉沈吟辰的衣袖,有点兴奋,沈吟辰无声说了几个字,她说:“杏儿,要矜持。”
可惜,沈吟幸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她脸上太久,以至于根本不知道沈吟辰说了什么。
是钟玦。
那位清润少年郎走进了人们的视线。
沈吟幸打量着他,视线所及全都是钟玦。
春日暖阳,他于花树下从人群中走来,年仅十岁的沈吟幸,不懂人世情爱,却是自此以后,心心念念地挂着这个人,如玉般温润的人,然后,一生折磨。
钟恬的脸色变幻着,用手指着地上,因为突然出声,声音都变得十分尖利,她喊道:“这分明是……!”
“恬儿!”钟玦出声制止了她。
钟恬瞬间收了声,在这一刻,她明白了,结束了。
钟烟的脸色变得晦涩不明,她后退了一步,躲在了阴暗处。
“让大家见笑了,”钟玦向所有人躬身施礼,“一场闹剧罢了,连累了袁家几位姐了。”
说着,他又向袁家几位姐拱手施礼。
袁家几位姐见到他早就羞红了脸,几个人还了礼,相互推搡,谁也不敢上前同他说上几句话。
袁临茵福身还礼,她回道:“无妨,误会解开就好。”
误会?伶雨的脑海中回荡着这两个字,她瘫坐在地上,连哭都哭不出来,若都是误会,那她一开始岂不都是诬陷?!
那她还有命活?
轻言判人生死,就在钟玦与袁临茵的两句话中。
伶雨跪行到钟玦脚边,向他哀求,希望得到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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