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人同我说了许多,我哪里会想到这些东西,这些日子以来,这些事情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明白,所以想趁着这个时候,来问问你,我身边原本跟着许多人的,很多的不方便,母亲又发了话,我就是怕日后不能相见,亦或者相见却不知对方心意,最终无法收场,闹得不尽人意。”
沈吟致扶起了他,两人对视一笑,这个结算是解了。
戚子瑶自知自家子女与沈家多有来往,袁同知虽不支持却也是并不赞同,戚子瑶能看得出来,袁同知并不喜欢沈居学,不仅仅是因为沈居学突然冒出来顶了他的职位的缘故,还因为这沈家属于生活在阳光之下的人,和这袁同知太不一样了,作为一个擅长审讯的人,他是生活在阴暗地狱里面的人,这一点,戚子瑶在清楚不过了。
不过,这一点,戚子瑶也是在嫁给他之后才知道的,别人都说当时的袁同知才华横溢,官途一片明亮,只是丧偶,唯一的儿子还被外祖家带走了,那个时候的戚子瑶也觉得能嫁给这样的夫婿,是得天之幸。
后来,才察觉到不对,对于亡妻的痴情,对于儿子的执念,更没有想到,袁同知在刑讯手段上丝毫不留情面,什么方法都使得出来,人人都惧怕这个酷吏。
“夫人。”
坐在房间中调香的戚子瑶,带点悠然,袁临茵坐在下首,静静地坐着,不发一言,她的手还藏在衣袖之中,隐约着可以看见缠在手上的绷带,她的手还没有完全好,而在那一日戚子瑶也并没有叫了大夫去看望她,仿佛袁临茵从受伤的那一刻起,她就藏得严严实实,戚子瑶就丝毫没有看见。
这样的寂静是被戚子瑶身边常年跟着的年妈妈打破的。
年妈妈见着袁临茵在,凑到了戚子瑶的身边,说了一些小声的话,毕竟这间屋子里面很是安静,即便是再小声也能听到些什么,一些关于“六公子”、“找不到”这样的词汇,传入了袁临茵的耳朵,她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一动都没有动。
戚子瑶连头都没有抬,说道:“任他去吧,小孩子一个。”
她的手里细细的调制着香,这个屋子里面都弥漫着这种香气。
见着戚子瑶还在忙,年妈妈就没再多说什么,准备要退了出去。
袁临茵在这个时候叫住了年妈妈,“年妈妈,你等一下。”
年妈妈应声站住,回身面对着袁临茵,视线飘忽到了戚子瑶的身上,“五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我只是看着你,来回忙碌着,年妈妈你是一刻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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